陆景行翻开看
两页，皱起眉：“这选角是已经定下
吗？”
“女
号已经定，男号这个演员是暂定。”
陆景行果断摇头：“他不合适，换掉。”
言晗：“你怎
知道不合适，你看过剧本？”
“看过，
还看原著，”陆景行继续说，“换成今年百卉奖
言晗：“……不是，你等……”
陆景行：“这是经过二十五道工序纯手工制作，瑭瑭说特别耐用。”
言晗：“……”
他生无可恋地透过半开百叶窗看着中心办公区那几个蔫头耷脑助理，内心充满同情。这是被搓磨多少遍才能蔫成这样。
某位董事长还在不停地叭叭：“你再看看这笔头上花纹，像不像海浪？”
言晗在他桌前坐下：“以前几千万跑车都跟换着开，怎支钢笔还不让动……啧，碰都没碰着它，你至于还擦上？”
陆景行拿着块手帕仔仔细细地拭掉上面指印：“这是瑭瑭送。”
“是吗，”言晗满不在乎地拧开矿泉水，随口夸，“挺好看。”
陆景行：“这是她特地为选，名字叫‘深海之蓝’。”
言晗：“哦。”
瓶矿泉水，然后又拐去中心办公区逛圈。
“唷，怎这是，”言晗倚在林丞桌边，笑问：“怎个个都跟霜打茄子似！”
言晗虽然身居高位，但为人很和气、爱说爱笑，大家平时也会跟他逗几句。
见众人只是虚弱地微笑，言晗又问：“老陆又给你们安排大活？”
“没有，”林丞说，“就是，刚好今天有点累……”
言晗忍无可忍：“海不海浪不知道，就知道你现在是特真浪！”
“……”
“行陆董，”言晗拍拍他，“知道您现在娇妻在怀、春风得意，能给们单身狗留条活路吗？”
陆景行“咳”下，把钢笔揣回怀中：“你怎来？”
言晗抽出本文件递过去：“嫂夫人剧组，你不是让亲自盯着，来给你汇报下工作。”
陆景行：“这个主题是有寓意。”
言晗：“……”
陆景行：“是呼吁海洋环境保护，你看这还有头鲸鱼，瑭瑭就特别喜欢鲸鱼，尤其是虎鲸。”
言晗：“好像没问你这个……”
陆景行：“你再看这个纯金笔头。”
“这样啊，”言晗拍拍他肩膀，“马上就下班，回家好好休息！”
“好，谢谢言总。”
言晗推门进去时候，陆景行正动不动地望着桌面，好像在发呆。等他走近才发现，陆景行是在盯着支钢笔看。
“唷，新笔啊！”言晗上手就要拿，被陆景行把挡住。
“别乱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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