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顾寻沉默，岳千灵想到
什
，突然俯身凑近，仰头看着他
眼睛。
“原来你刚刚这紧张啊？”
脸都烫成这样。
顾寻轻笑声，起身去开灯。
白光从头顶照下来那
刻，岳千灵看见顾寻脸确实有点红。
岳千灵声音小小，个字个字往外蹦。
“女、朋、友。”
“嗯，女朋友。”
说完，他就这看着岳千灵，倏地笑起来，然后拉过她手，轻吻她指尖。
岳千灵还没办法坦然习惯这样亲密接触，像被烫下似收回手。
嗯。
好像是知道。
至此，岳千灵觉得自己没什要问，也没什要说。
她嘴角弯着准备收回手。
刚抽离，顾寻却摁住她手，依然紧紧贴在自己脸边。
就在她要收回手时，顾寻问：“你摸什呢？”
哎
操。
别是被他看出来自己那个傻乎乎想法吧。
“是在看——”
岳千灵目光微闪，“你脸疼不疼。”
久。
在遥遥观望他时候，也幻想过很多次他说这句话模样。
但真从顾寻嘴里说出来时，她依然觉得整个人飘飘然，很没有实感。
夕阳不知什时候完全沉下去，客厅里昏暗如夜，更加剧这种缥缈感。
感觉像在做梦。
但红得
下秒，她察觉到哪里不对，又伸手去摸他。
顾寻有点无奈。
“还没摸够？光摸脸也怪没意思，要不你再摸摸其他地方？”
“……闭嘴。”
岳千灵手掌上移，轻轻贴下他额头，“你怎这烫？”
“你亲也亲摸也摸，不对负责？”
岳千灵垂下眼，不去看他。
“知道，会对你负责。”
“那你现在是……？”
顾寻问。
“……”
见他无言，岳千灵压住想要笑冲动，字句说：“当初可是你自己说，不会喜欢，永远不会喜欢，根本不是你喜欢类型。”
僵持几秒后，顾寻嗓子里闷哼声，微微垂头，就着这个姿势，用自己下颌蹭蹭她掌心。
“那不是……不知道是你。”
他沉沉叹口气，又说：“其实你分明知道，直喜欢你。”
甚至有可能醒来，全世界又回到那个只能和他擦肩而过时候。
在这种意识驱使下，岳千灵不自觉地抬起手，去摸摸他下颌。
顾寻愣下，不知道她在干什，就安静地让她摸。
他脸好像有点烫，灼热触感徐徐从从掌心传达到心尖时，岳千灵陡然回神，终于意识到这切都是真。
同时，她看见顾寻带着不解眼光，恍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行为看起来有多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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