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可以存好多钱,工作就有钱,你还可以养只小猫。你不是想要只灰色猫吗?给你买只来。们还要搬家,这样可以重新开始,这回租间厕所在房间里公寓。”
“们还可以租所房子,让莫卡和冲绳他们和咱们起住。这带有许多美军建有很多房间小楼。这样咱们每天可以举办聚会。阿龙认识外国人正打算卖辆车,把它买下来,再去考个驾照,咱们就可以去海边兜风。多有意思呀,阿开,你说呢。”
“母亲死时候,并不是对你冷漠,你要理解心情,反正现在母亲已经不在,只有你,好不好,咱们从头开始吧。”
“请你理解,好吗,阿开。”
“你腿上知道,可是脖子上是新。是吧,阿龙,昨天还没有呢,和夫,是你小子弄吧?干就老老实实承认,没关系,听见没有?”
“嘴唇可没那大劲儿。如果真没关系话,你何必那生气呢。”
“阿龙,把音量开大点儿。今天从早上起就想听这个曲子,所以特意带来,开大点儿,听不清。”
躺在床上没有动,装作没听见阿开话,懒得起来去调音响,坐在床上剪起指甲来。铃子和冲绳把毛毯铺在厨房地上,趴在上面呼呼大睡。
“不是光指这个吻痕,问题不在这儿。是说们应该互相安慰,互相体贴些。们和社会上那些庸俗家伙生活在不同层次里。”
和夫边擦脚边问:“良子,你这是什意思,谁是庸俗家伙?”
良子根本不看和夫,只低声说句: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指甲上还残留着菠萝味儿。脖子好像路个东西,挪开枕头看,原来是莫卡胸罩志在床上。
带钢丝箍绣花胸罩上还有着洗衣粉清香,将它放进衣橱里,又把剪下来指甲扔到凉台上。医院院子里有个女人牵着条牧羊大在散步,女人眼认识人打着招呼,聊起天来。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笑时候,捂着嘴巴,她牙齿大概像江户时代女人那样涂成黑色吧。那条犬冲着前面汪汪地叫着。
“们互相离不开。现在只有你,母亲已经不在。们敌人是共同,们应该像从前那样互相扶助。们曾经在京都河里起游过泳,你还记得吗?真想回到咱们刚认识时候去。为什咱们总是这样吵个不停,好好地过不行吗?金钱不是关键问题,们不是直够花吗,再说还可以去工作。莫卡告诉说,在六本木可以捡到桌子、柜子,甚至连餐具都能捡到。然后咱们再给家具涂上漆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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