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开朝和夫背上打下,和夫便摔倒在地上。
“别胡闹,把照像机弄坏怎办?”
阿开哼声,裸露出上半身,碰上谁就和谁跳贴面舞,互相吸舌头。
由于昨天打海洛因缘故,身体懒懒,不想吃迷幻药。
“喂,阿龙,去厕所吗?良子老摸,内裤都湿。”莫卡凑近说。她穿着红色天鹅绒连衣裙,戴着同样颜色帽子,眼圈涂着厚厚红粉。
铃子直盯盯地看着铁轨说道。
坐在柜台前喝着葡萄酒,听到有人在角落里嚼着药片。
丽丽早早就关店门,她把和夫从立川药店偷来二百片迷幻药摊在桌子上,说“这是聚会前奏。”
然后,她登上柜台,边脱丝袜,边随着唱片节奏跳舞,她搂住,伸出沾满药味舌头跟接吻。良子用手拢着长发,和莫卡聊天。莫卡朝又是吐舌头又是飞媚眼。
“哎,阿龙,好久不见。有什礼物给呀?”良子回头笑着问。
丁字拐男人在公共汽车站板凳上坐下来,看着时刻表。站牌上写着“福生综合医院前”。右边家大医院,在扇形宽敞庭院里,几十名患者穿着浴衣,在护士指导下做体操。每个人脚脖子上都缠着厚厚绷带,他们随着哨声,扭动腰身脖颈,走进医院来人都边走边瞧他们。
“今天到你店里去,跟莫卡和阿开说下聚会事。她们今天来上班吗?”
“来,每天都来。今天也会来。阿龙,想给你看样东西。”
“什东西?”
“标本呀,是收集各种树叶做标本。家乡那边很多人喜欢收集昆虫,因为那边漂亮蝴蝶品种比这里多。而收集是树叶标本,曾得到过老师夸奖,还用奖金去鹿儿岛趟呢。这个标本集就放在桌子抽屉里,是宝贝。想给你看看。”
“阿龙,还记得你上次在厕
双手支在柜台上,脚尖勾着拖鞋晃荡着。烟抽得太多,舌头辣酥酥。葡萄酒酸味使本来就干渴喉咙更难受。
阿开正在跟吃迷幻药而醉眼惺松和夫谈论着她去秋田当裸体模特事。她对嘴喝着威士忌,粒接粒地吃着花生。
“被绑在午台上,这工作真让人受不。告诉你,那绳子特别扎人。你很同情吧。”
和夫根本没往耳朵里听。他将照相机镜头对准。
“你怎这样,人家跟你说话你也不好好听。”
到地铁站,铃子把白杨树叶扔到路边。月台屋顶上闪着银色光,戴上太阳镜。
“到夏天,真热。”
“你说什?”
“说到夏天。”
“夏天还要热得多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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