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天气太热,反倒不适合在沙滩上躺着。
尤其像楚洮这种医学生,因为懂得多,所以平时注意也多,不愿意过度,bao晒。
他们也就在黄昏之后,能在沙滩上躺会儿。
江涉发觉楚洮越来越宅,只好大晚上拉着楚洮出来,嗅嗅
江涉大学毕业后就接手江氏药厂生意,经常跑德国谈合作,推进新药研制进程。
这次难得有个假期,到楚洮留学城市度假。
他也知道楚洮学业紧张,实习期也长,有时候跟教授手术室,站着几个小时都不能休息。
楚洮对自己要求高,每科考试都恨不得拿A+,来国外年,就开始颈椎酸疼。
江涉只好经常督促楚洮锻炼身体,但楚洮听不听他就不得而知。
他已经垂涎江涉颈后腺体很久,江涉信息素越是浓烈,他渴望越是强烈。
但alpha腺体被alpha咬后是很难受,所以平时江涉也不让他咬。
总是要等江涉爽够,尽兴,才心甘情愿把脖子献给他。
楚洮已经在沙滩上锻炼两个小时。
蛙跳,仰卧起坐,俯卧撑。
“呼呼”
楚洮抓着浴巾,手背上血管绷起,手腕撑太久,掌心隐隐发麻,就连小臂都变得僵硬起来。
连做五十个俯卧撑,他就已经支撑不住。
甘甜信息素味道迎着海风飘散出去,混合着海水味道。
楚洮血流加速,浑身都很热,汗水沿着肌肉纹路缓缓下滑,被户外海风吹,还隐隐有些发痒。
楚洮咬咬牙,额前碎发被风吹发颤。
“锻炼身体就很困,天都打不起精神学习。”
海浪翻滚,夜风潮湿,浓重腥咸味道随着海浪阵阵翻卷上来。
水流拍击着细沙,上涌,下坠,脆弱水泡发出清亮破碎声。
他们在租个小别墅,别墅卧房外有片私人海滩,海滩上摆着足以趟两人沙滩椅,台阶上接盏柠檬黄路灯。
明明以前很多运动他都可以跟江涉打个平手,现在却样样比不过江涉。
再这下去,他体力就要坚持不住。
江涉轻喘着,捞起楚洮腰,将他翻个身,让他躺在浴巾上。
“楚医生,身体不如以前啊,是不是又没坚持锻炼?”
自从楚洮出来留学,俩人就开始两地分居。
他忍不住吞咽着唾液,喉结滚滚,些许潮湿滋润着喊干燥嗓子眼。
“实在太累!”
他扭过头去,看已经完成百个,正坐在沙滩上看热闹江涉。
江涉穿着泳裤,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,在恍惚灯光下投下斑驳阴影。
江涉说,他要是做俯卧撑超过江涉,就让他咬腺体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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