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小江总是谁啊,很出名吗?”
“你不会不知道现在江氏制药实际掌权人是那个叫江涉吧。虽然看起来咱们是甲方,药厂巴不得咱们医院用他们药,但是江氏还是很有分量吧,人家个老总来,居然没找童院长而是直接找楚医
楚洮说罢,对身后实习生们道:“你们回各自岗位吧,先走。”
“楚老师再见。”
“谢谢楚老师。”
楚洮跟他们摆摆手,出病房区。
实习生们还没散,而是留下来八卦。
楚洮默不作声时候特别威严,实习生们其实都有点怕他,因为他很少跟人开玩笑,工作时候也格外认真,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手下学生,要求都严格到极致。
可惜,明明是个长得惊艳全院美人啊。
“哦,抱歉,刚刚有点溜号。”
楚洮从不觉得自己资历深就高人等,对学生,对新来实习生,他都是该批评批评,该道歉道歉。
“没事没事,楚老师你太客气。”实习生默默攥紧手里病历本。
那段日子是怎样。
他希望可以从中找出减轻病人痛苦方法,或是复制教授抵抗身体反应全过程。
但教授说,他成功并不具有代表性。
首先他是专业人士,知道情绪和冲动都是激素造成,在想到这点时候,他就能够回归理智。
而且他还能根据自身情况随时调整戒断方式,让自己受最少罪达到最好效果。
“你们觉不觉得,楚老师现在气场越来越强大?”
“那不是废话吗,在咱们医院能独当面是般人吗?”
“意思是,楚老师现在都有院长气势。”
“哎你别瞎说,传出去对楚老师不好,楚老师还年轻呢。”
“就是打个比方,你听没听到刚才护士说话?江氏制药小江总来,咱们楚老师让他等着。”
虽然楚洮严格全院都出名,但每年还是有不少医学院新生挤破头想到他手下来。
谁不愿意和这样赏心悦目又正派老师起工作呢。
实习生不由得耳根发烫。
护士站有人过来,看见楚洮,赶紧道:“楚老师,江氏制药小江总在您办公室等。”
楚洮桃花眼抬,喉结轻微滚动下:“麻烦你让他稍微多等会儿,还有个治疗方案要跟童院长讨论。”
但这些经验,却无法实用在每个患者身上。
有时候教授也会感叹,这世上所有事情定都会遵循守恒定律。
拥有心灵腺体人,得到更好体魄,更聪慧大脑,拥有极致欢愉,却也承担着可怕代价。
“楚老师?”
实习生轻轻在他面前挥挥手,有些惴惴不安舔舔下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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