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洮,你每次易感期都会这样吗?”
“唔不知道。”
楚洮像小狗似,又咬又不舍得用力,点就燃,情绪异常敏感。
江涉觉得,再多几次也挺好。
被子上有江涉信息素味道,很淡,但甘醇清冽,让人心安气定。
楚洮脸离江涉很近,只有两拳远,他甚至能看清江涉每根睫毛,还有他双眼皮内侧颗很淡很淡小痣。
“乱说什,你懂不懂什叫敬畏神明啊。”
江涉反倒越回味越觉得新鲜,他忍不住在楚洮唇上啄口。
“好学生就是好学生,满脑子都是新奇玩法,就想不出那精彩play。”
多少有点遗憾。
但谁让楚洮生病呢。
江涉眼底含笑,扯扯被角:“恢复体力你想怎办,扒光?那不用等,现在就可以。”
楚洮在被子里憋得呼吸不畅,只好把嘴巴露出来,嘀咕道:“江涉,有没有人说过你脸皮厚啊?”
江涉大大咧咧往床上躺,个人重量压下来,松软床铺弹弹。
楚洮气急,扭扭身子,恨不得甩开江涉手:“谁想,明明是你想!”
他随随便便提嘴出家职业前景,江涉就能歪曲到换装play上去。
江涉隔着被子,在楚洮背上揉几下:“你再乱动就不等到你大学毕业出家。”
“谁要出家!”楚洮伸着脖子去咬江涉手指。
牙齿尖尖,舌头软乎乎,力道还不大。
“你这含蓄,要是脸皮不厚,咱俩起出家得。”
楚洮呛他:“也行,现在帝都清泉寺都要求本科以上学历才能出家,到时候洒扫算命,吃斋念佛,住着几十平禅房,没有职场压力还能月薪上万呢。”
江涉伸手,将楚洮连人带被子起搂到自己怀里。
“这有钱,干脆你当和尚当施主吧,只养你个,白天你出去给人算命,穿着长袍剃个光头,本正经当大师,晚上就把你锁在禅房里,给念风流经。”
楚洮被江涉牢牢搂着,被子仿佛套绳索,困住他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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