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温滑滑
，细腻连毛孔都感觉不到。
楚洮却像触
电
样，猛地站起身。
江涉笑很无辜：“不是故意。”
楚洮抿抿唇，沉默片刻，用手背狠狠擦过江涉摸得位置，低声道：“
去卫生间。”
他说罢，转身出班级。
他甚至都能感觉到江涉喉结滚过动作，哪怕他脑后并没有长着眼睛。
楚洮克制，克制眼角都有些潮湿。
他心里很痒，是少年人看A-片后忍不住自-渎那种痒。
可江涉明明喷抑制剂，信息素也并没有干扰他。
即便干扰他，他生理构造也并不能对alpha信息素起反应。
“什
？”
楚洮用笔点点自己试卷：“问你哪里不会，你整张卷都没写，让帮你改什？”
“啧，那就阅读。”江涉没想那多，他单纯觉得楚洮字好看，所以他要留着。
阅读题字应该挺多。
江涉把自己试卷拿起来，左手撑着桌面，右臂贴着楚洮耳边而过，将卷子拍在他桌面上，然后他又将自己身子向前送送，努力伸直手臂，将手指点在卷面上：“就这个阅读。”
楚洮下意识捂住自己脖子，眼睑垂着，眼尾褶皱都抻平。
他斜望着江涉，浓长睫毛颤不颤，淡声道：“你别闹。”
教室门大开，走廊吹过阵坦荡过堂风，顺着大门灌进教室里，也拍打在楚洮脸上。
他这才发现自己脸很热。
江涉靠近让他有点慌，至于为什慌，他也不是很清楚。
江涉却不自觉轻轻揉擦着二指，仿佛在回味刚才
楚洮要疯。
他才刚分化，对很多生理知识模模糊糊，还不好意思跟父母沟通。
他立刻推开江涉手，身子往桌面缩缩，弓着背，肩膀压得很低：“你赶紧坐好，给你改。”
江涉见楚洮这容易就同意，反倒有些扫兴。
他悻悻缩回手，途中，也不知道怎，手指鬼使神差在楚洮脸上摸下。
这个姿势，楚洮几乎被江涉拢在怀里。
只要他绷直后背，或者稍微往后靠，就能贴上江涉胸口。
江涉右臂还虚虚搭在他肩膀上，校服袖子若有若无擦过他耳骨。
体温伴随着薄荷香抑制剂味道环绕在他鼻翼。
江涉呼吸，气息就喷洒在他后颈。
江涉眉毛上挑，嘴角含着点笑意：“你脸红什？”
楚洮睫毛簇然抖，眼神立刻避开脸。
他不确定江涉是不是再戏弄他，虽然他也知道，自己皮肤很烫。
但他应该不是很容易显色肤质，至少沾酒精后不会变红。
“哪里？”楚洮微微屏住呼吸，冷静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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