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黄色、绿色,又是蓝色。她穿着配套夹克和裙子,高跟鞋,红色丝绸衬衫。朝她走去。“嗨,”说,“能请你喝杯酒吗?”“你想要什,先生?”“整晚多少钱?”出奇地平静:回想起年轻时候——们这代人总是不假思索地去找妓女,就像去看场电影。她上下打量着,知道她在根据衣着、举止和口音估算价格。“百块,”她说,“别另收费。”问她,她是不是基本上每天都在这儿。是,也不是,她说。说周三再来。“啊,行呗。”她厌恶地说。
继续往前走,走到第六大道,在那儿找到家中等规模中等价位酒店。大堂很大——有利于隐蔽——还有十台电梯送你去楼上房间。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几个妓女在这样地方进出。预定周三晚上普通套间。
8月9日,星期日
米斯蒂克之家。对自己说,喜欢个人待在这儿,可事实上,经常不经意地想起阿兰娜和两个孩子,她们现在再也不到这儿来。彼得曼在哈德逊河上游有处房子。大概得承认失败。原来,阿兰娜和彼得曼在被发现之前,已经起睡将近年。这是真正让怒火中烧原因——心都揪起来。次又次回首过去,追究那些原本没有察觉到谎言和骗局;承认并意识到,那些曾经快乐、平静、幸福和性感时刻都是虚伪、假冒;这段婚外情就像瘟疫,蔓延在日常生活中,毒害切。回头看这些日记,不禁想:这个时间她应该是在和彼得曼见面,还有这个时间,这个时间。你号称敏锐观察力不过如此嘛,蒙斯图尔特。是,可从这些日记中还能明显看到,也在忙着背叛她,是自己谎言让看不出她谎言。阿兰娜并不像这般自鸣得意。当因为她不忠而咆哮,bao怒时,她说:“省省吧,洛根,知道你跟詹妮特·费尔泽勾搭好多年。别在面前说教。”
给乌多写篇关于劳森伯格[33]文章。这些第二代艺术家在看来都更有趣、更有深度,劳森伯格、玛莎·休伯(认为托德还算不上流艺术家)、约翰斯、里弗斯等等。他们似乎更看重学术分量:尽管他们背离传统,或是将它们创新以适应自己目,但他们对艺术传统是认可。
今天傍晚,走到海边,站在岩石上,边远眺海峡,边从随身携带扁酒壶里大口喝着杜松子酒。炎热夏夜,岩石间浅潭里,海浪哗啦啦、咕嘟嘟地响着,冰凉杜松子酒下肚。第次想到放弃那部小说,这多年过去,突然毫无来由地想出完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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