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早上,去外籍人员管理处,找到最开始安排他给当媒体联络员那些人,他们告诉,他已经不在这儿工作。每个人都表情凝重,满脸疑惑,不多说话。好像没人知道他在哪儿。离开大楼时,个华发早生年轻人跟着走出来,带去家咖啡馆。他不肯告诉他名字,他说福斯蒂诺大概在十天前被捕。“被谁逮捕?”问。“警察。”“什罪名?”他耸耸肩。“般都是叛国罪:这最简单。”问福斯蒂诺有没有妻子或家人。只有个妈妈,在塞维利亚,他告诉——这可不是个好消息,因为塞维利亚在法西斯战线后面。他家人最初是从塞维利亚来,花白头发年轻人告诉,说不定这就是他倒霉原因。说完,年轻人离开。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意思;只知道,在这场战争中,塞维利亚很早便落在那帮将军手里。
稍后。今天下午,回到酒店,前台有张给纸条,是打印,没有署名。上面写着:“福·帕雷迪斯在拒捕时被警方击毙。有人指控他是法西斯间谍。勿在巴塞罗那久留。”震惊过后,开始思考这是不是真。也许这是个恶作剧?又或者,福斯蒂诺真成**主义者和无z.府主义者之间冲突受害者?要不,他真是间谍?在这场战争中,怀疑、猜忌和捉摸不定真相似乎都司空见惯。然而,还是不敢相信他已死去。想到福斯蒂诺和们之间短暂交集,以及他在喊出那句无z.府主义者“爱生活,爱人类。恨不公,恨特权”口号时嘲讽怀疑态度。这句话作为墓志铭不算很差。现在,成胡安·米罗七幅画作持有者——几乎可以肯定它们也不属于福斯蒂诺。该怎处置它们?
(第二天,洛根回到瓦伦西亚,五天后,他再次回到伦敦,他把那七幅画卷在波斯地毯里随身携带。跟往常样,他在接下来那个周末去索普。在那年稍晚时候,他把回来后发生事以备忘录形式写下来。)
(9月)
经历这几个月没完没跟律师碰头、开会以及感情剧烈波动后,再将事情经过有条理地记录下来似乎是明智之举,毕竟,不能只依赖当时潦草写下笔记。
四月,从西班牙回来,跟芙蕾雅度过几天快乐时光,心里却越来越焦虑。洛蒂不知道已回来,希望能以种暗示切如常状态回到索普,至少开始能这样。芙蕾雅说,没人试着联系她;不过,在离开后头两三天,她总感觉有人在监视这套公寓:她下班回来时,曾连续两天在街上看到同个男人。
给洛蒂发电报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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