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谨字顿地说:“天、津、塘、沽。”
季晓鸥差点儿疯:“什?你带去天津去塘沽干什?”
“你不要那激动好吗?坐好!放心,不会拐卖你。”
“那你想干什?灭口?那你也得选月黑风高之地方便你杀人埋尸啊?”
严谨猛地拍方向盘:“季晓鸥,你能不能安静会儿?”
电话通,她劈头第句就问:“你往湛羽妈账户里打那多钱是什意思?”
严谨愣下才回答:“那是跟湛羽事,男人之间事,你就甭管。”
“你有那好心吗?”季晓鸥觉得这事说不出诡异,“喂,严谨,你不会有什坏心眼儿吧?”
“对他能有什坏心眼儿啊亲妹妹?你什时候能彻底放下戒心无条件相信?”严谨很不高兴,恨不能隔空咬她口。
“你做过事得能让人相信啊大哥。说实话,是不是湛羽找你借钱?是不是他答应你做什事?”说到这里,季晓鸥简直被自己想象给吓到,声调忽然提高,“严谨,你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!他已经够可怜,你甭再祸害他!”
他对季晓鸥还从来没有如此不客气过,冷不丁响起喇叭声,吓得她哆嗦,立刻闭嘴。等缓过神来发觉自己早已失夺人气势,赌气路上没跟他说个字。
十二月天黑得早,他们到达塘沽时,还不到晚上六点,但天已全黑,塘沽港正华灯齐放。远远地,季晓鸥看到那只灯火辉煌如同水晶宫般矗立在海河外滩上邮轮,顶层闪耀着醒目“三分之”四个字,整个船舱被笼罩在片璀璨光海中,她震惊更甚于第次看到“有间咖啡厅”时候。
然而更让她吃惊还在后面。当她跟着严谨踏上舷梯,走入人声鼎沸大厅时,那些穿梭在大厅里领位员以及负责点菜、传菜服务生,清色身着黑色高领衫和黑色西
严谨沉默片刻,然后问:“季晓鸥,在你眼里,形象就那坏吗?”
“这不是形象问题。像湛羽那样男孩,你……你对他有看法,这事儿能理解,完全理解。可你不能乘人之危。”
“算。”严谨叹口气,“有时间你出来趟,带你去个地方,把切都告诉你。”
严谨带她去地方,很远,距离北京百多公里,在天津塘沽港。
严谨被他妈圈在家里养个多月伤,既不能开车也不能远行,早就憋得五内俱焚。此番重新摸到路虎方向盘,像见到老朋友,路上把车开得飞样轻快。季晓鸥警惕性还是挺高,从东三环拐上京津塘高速,她就发觉不对劲,开始叫停:“停车停车!你准备上哪儿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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