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放心回吧,定带到。”刘伟口答应。
因为赶路赶得急,刘伟额头至鼻梁那道蚯蚓样刀疤红得愈发刺目,他抹把额上细汗,转脸就对身后人换副蛮横面孔。
“过来,叫谨哥!”
直躲在刘伟背后人低头蹭过来,抬起眼睛怯怯地叫声:“谨哥。”
严谨目光无意中落在他脸上,顿时就怔怔。这人他只见过次,但这张脸这双眼睛却令人过目难忘。
其他秘事商谈。
严谨很配合地告辞,即使明知冯卫星会扯他虎皮做大旗,借机和“小美人”另有交易,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,谁让此番求人是他呢。
出桑拿室,伤指痛感仿佛这时才传递到大脑。跳动闷疼,似从骨髓中向外放射,比那种尖利锐疼更让人难以忍受。幸亏温泉山庄里烫伤药膏是必备品。服务生取来纱布和绷带,娴熟地为严谨处理好伤口,显然已是熟能生巧。
严谨想尽快赶回北京。今天是外甥乐乐上钢琴课时间,平日负责接送司机临时有事请假,乐乐爸爸又出差在外,妹妹严慎只能向哥哥求救。严谨向疼爱这个淘气外甥,当即就义不容辞地答应下来。现在是下午四点,如果道路顺畅,个多小时回北京,正好赶上乐乐下课时间。
待他穿好衣服,拎着车钥匙穿过大堂,正要走近旋转门,旁边沙发上忽然站起两个人。
刘伟带来,竟然是那个“KK”,曾在酒店和严谨有过夜之缘MoneyBoy。
这回他穿着米白色手织毛衣和牛仔裤,领口处露出蓝格衬衣边缘,书包斜挎在肩上,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,简直像个干干净净大学生。
严谨完全想不明白,个做皮肉生意男人,如何还能保持如此纯净皮相和清澈眼神?他像不小心吃只苍蝇样,厌恶地转头,只在刘伟肩头拍
“谨哥。”左边那人上前步,讨好地对严谨笑笑,然后说句废话:“您也在这儿呢?”
这人严谨认识,冯卫星手下,名叫刘伟,原是南城胡同里小混混,跟着冯卫星也有七八年。早年曾替冯挡过刀,至今脸上还留着道刀疤,算是冯心腹之,如今替冯掌管着几家夜总会生意。
严谨便点点头,随口问道:“你出来?在里面没遭什罪吧?”
刘伟就是前几天被扫黄扫进公安局几个人之,是严谨特意找人递话才放出来。他对严谨自然感激涕零,笑出口被香烟熏黄牙齿:“没有,有谨哥您照应,怎可能呢?”
严谨不愿和这种人多说,敷衍地笑笑:“会儿跟你大哥捎个话,有急事要赶回北京,回头再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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