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,进新葡京,还没有走近赌厅,周越彬就感觉到东哥所谓整顿气息。无论是往赌厅里进去还是出来人,个个都噤若寒蝉,身子夹得紧紧,恨不得要拿脚尖走路。
有个小弟终于发现周越彬,他像是被雷击中样,头发都快炸起来,紧张地捏起拳头赶紧跑过来,说彬哥你怎还来这里,东哥在里面发火呢。
周越彬只说:“没你事儿,去见见东哥。”便往里走。那小弟挠挠头,跑到周越彬前面,又说:“那个……彬哥你先别进去,让先去告诉里边声,好吧?”
见这小弟显得有些可怜抵抗,周越彬也不想多为难他,扬扬手让他去通报。
周越彬倚在栏杆上等很久,只听见刚才还有些嘈杂赌厅从那兄弟进去之后就直安静着,估摸着周越彬不管不顾再次现身让东哥也有些措手不及,要不是恨铁不成钢气极,就是
豪气。周越彬混迹在神态各异旅客队伍中间,瞅准辆金色与蓝色相间涂装大巴,猫身就钻进去。那是开往新葡京。
来往赌场和机场之间接驳车从来不管乘客身份,不管是游客、赌客或者是当地占便宜人律来者不拒。要夹起尾巴穿梭在对周越彬来说危机四伏澳门,接驳车是最好选择。
周越彬窝在后座,把脸往车帘后阴影里藏。事实上,他这样做完全是多此举,整个车上人全都处于某种亢奋状态中,根本没有人多看他眼。即便倒霉撞见老客户,看他现在颓然样子,也不定能认出他来。
旁边个大叔翻完手机,莫名有些不吐不快兴奋,忽然拿手肘撞周越彬下。
“哎!你也是去新葡京赌钱吧?”
周越彬没有理他,身子往里凑凑。
“刚收到消息。”那大叔不觉得自己讨个没趣,反倒自顾自地说起来,“葡京那边有个厅厅主跑路,叫周越彬,听说是挪老大里码自己去赌,正在整顿呢。这事儿都传开,好心提醒你,眼睛擦亮点,你可别傻乎乎地送上门,让人给骗。前不久还去过趟呢,输惨,现在想想,可不是沾上那厅主晦气?”
离出事才不过几个小时,周越彬这个名头就臭不可闻。能这迅速地散布消息人,除罗萨就只有东哥。而把他周越彬搞臭,逼着他带债跑路,这可不符合罗萨利益。
周越彬心想,东哥真是如既往地恪守承诺,说过要让复赌手下在澳门混不下去,就不会让他有点点踮脚地方。
可是,要在短时间里找到罗萨关押伊妍地方,甚至派人去解救,除东哥,周越彬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帮他这个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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