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说,和老徐交情不浅,你还不信。”周越彬小心翼翼地把手指从伊妍嘴里移出来,指头上胶带
伊妍突然提高音调:“你要逃?”
周越彬紧张地左右看看,赶紧示意她小声点:“不仅,你也要逃出去。你以为罗萨那几个货真能抓到。来这趟,还不是为你。”
“不要你救!”伊妍声音不降反升,“你也别想逃出去。”
周越彬赶紧跨步上前,把捂住她嘴巴:“天真就算,还白眼狼啊你。”
伊妍挣扎着,在周越彬手里呜呜道:“侥幸让你从老猫手里逃……在这里,咱们就同归于尽吧。”说完便口咬住周越彬手,正好咬在他那根断指上。
伊妍又坐回原来位置,怒瞪着周越彬。
周越彬讪讪地搓着手,点没把那耳光当回事儿,又说:“当年老徐也是关在这间房子里,还是连夜里淌海过来把他救回去呢。今天自己倒被关进来,想想也挺搞笑。”
伊妍气得止住哭泣,劈头盖脸骂起来:“周越彬,你还好意思提起老徐,你这个侩子手,你个人渣,活该得到这个下场,没什搞笑,这是你报应。”
“那你呢?”
伊妍愣,想想,音调提高倍:“能把你拉下水,乐意,高兴,值。”
周越彬痛得倒吸口凉气,嘴里发出嘶嘶声,不过他没有甩开手,为逃出去,他得让伊妍耍耍性子。
“松开!”伊妍嘴下更用劲。
周越彬手颤抖着,忽然苦笑声:“看你这样,哪是老徐说那个‘抿口’,看倒是啃块。”
伊妍听到周越彬话,愣愣,终于渐渐把口松开些。
“老徐怎会跟你说……这些事。”她对“抿口”这个词从周越彬嘴里蹦出来耿耿于怀。这个词是专属于她跟老徐之间小秘密。
周越彬兀自摇摇头:“不不不,你不值。对于老徐跳楼,也挺伤心,这些年像根鱼刺样哽在喉咙里。当年怪求胜心切,没有掌握好分寸,也是时鬼迷心窍吧,把老徐逼到那样种地步。不管你信不信吧,直把老徐当兄弟,所以,你能来澳门弄这下,想明白之后,心里反而觉得还挺舒坦,你帮把刺拔出来。”
伊妍沉默会儿,缓缓说道:“你还不能舒坦,你对不起老徐,得受着那份愧疚,你以为你破产,就能够赎清楚自己罪?”
“所以替你不值。”周越彬坐在伊妍身边,“先是老徐,现在又是你,你们两个抵个,能值到哪儿去?”
伊妍听到这里,不说话。
周越彬忽然说:“如果把你救出去,是不是多少能赎点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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