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淖搀着爷爷,视线老远就已经飘过来,刚才他只听说毕柳他们跟宿朝之起冲突甚至还动手,但不知道具体情况,本是担心宿朝之会不会有哪里受伤,反复观察确定没事后才放心下来。瞥眼站在旁边陆安生,低声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宿朝之应着,非常客气地对余老爷子说道,“就是给余老添麻烦。”
余老爷子和善地摆摆手:“是们安排不当。”
余淖安静地站在旁边听两人寒暄,时不时地偷偷朝宿朝之看上眼。
陆安生视线则是久久地落在两人身后那个男人身上。
是觉得不死心,企图强撑脸面:“对啊就是毕家人,你以为宿氏就有多不起……”
“你又在胡闹什!”中气十足声呵斥打断毕柳话,毕家老爷子留意到这边情形后匆匆赶来,差点被这对话给气晕过去。方面看着孙子这副样子又很是心疼,但是当着宿朝之面也不敢太过包庇,用拐杖作势地打两下,沉声道:“不争气东西,天天就知道惹麻烦!都这样还不快去医院看看,别留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
说完不等毕柳反驳,当即喊人将他架着送出大门,上车直奔医院急诊。
宿朝之只手牢牢地牵着陆安生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人忙碌。刚才那脚有多狠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,知道毕柳如果不及时去看,保不定会不会落个瘫痪,既然毕家其他人还算懂事,也就没有阻止送医。
直到那些纨绔们基本上都被自家长辈给领走,宿朝之才不疾不徐地替陆安生整理下衣领,小声叮嘱:“等会别乱跑。”
余老爷子直没有下来,就是在接待室里和席修然交谈,出事之后也自然就起下来。
席修然高挑身材在这样场合中显得很是突出,即便是站在余老爷子身后也半点盖不住那别样儒雅气质。他本是对今天生日宴并没太大兴趣,但是从刚看到陆安生起就瞬不瞬地没再挪开过眼,神态间饶有兴致。
气氛隐约微妙。
说话语调听起来似很平静,但其中微微发紧声线,也就只有无比熟悉人才能感知。
陆安生点点头:“嗯。”
在场大多都看得出来宿朝之不悦,也没人敢触他逆鳞,就算对陆安生再好奇,也不敢再朝这边投来视线。
宿朝之带着陆安生单独找个地方吃东西。
大概是得知消息,过片刻后余家老爷子也匆匆地赶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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