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朝之:“也可以出去走走。”
陆安生说:“个人也没什地方能去,正好有朋友提议举办画展,多留些时间画
宿朝之下意识地深吸口气,伸手扶住墙面才稍微稳住身子。
莫名不适感让他本能地想要挪开视线,但是依旧忍不住地要朝那副画看去。
这瞬间所有思绪停止,恍惚间,只觉得似乎有什从记忆深处剖离滋生,让画面中景象渐渐地真实起来……
头部钻疼感觉让宿朝之有些眼前发黑,用力地甩甩头,正想再次看去,眼前有个身影晃,滑落在地上画布被人拾起,重新盖在画上。
陆安生穿着衬衫显然是宿朝之,看起来显得有些宽大,昨天晚上尽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有些疲惫,但是眼底依旧是片清亮。他转身倒杯水递到宿朝之跟前,温和笑:“早起容易低血糖,宿先生还是要多注意些。”
画,直也没太放在心上,这个时候第次认真地观赏,才发现似乎并不是像他之前以为随便画画而已。
宿家发家就是在服装行业,宿朝之色感自然也算耳濡目染,单是陆安生还留在外面几幅未完成品,不管怎看,甚至觉得比他见过很多名家之作都要好上很多。
宿朝之忍不住笑声:“还挺有才华。”
虽然不知道陆安生既然有这样能力,为什还要去会所那种地方,但是此时既然已经成为他人,宿朝之觉得或许也可以出手帮忙扶上把。
宿朝之想让周行做下安排,摸裤袋才发现手机漏在陆安生房间里。刚想去取,结果转身,没留意间恰好碰落身边盖着那块画布。
刚才反应,是因为低血糖吗?
宿朝之接过杯子喝口,余光从那白皙画布上掠过,沉默片刻后道: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感觉你画那个地方……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
陆安生脸上表情难得地微微僵,很快又淡淡地笑起来:“这是从别人画作中找到灵感,或许,宿先生看过原作。”
“可能吧。”喝过几口水后,宿朝之觉得状态似乎确实好很多,见陆安生并没有深聊意思,也就随口转移话题,“这里这些,都是你自己画?”
陆安生点头:“嗯,平时无聊,找点事情打发时间。”
纯白薄布落下,盖在下面浓烈色泽瞬间冲入视野。
宿朝之准备捡布动作微微顿住。
画面当中,连绵山峰,被血色圆月映得片荒芜,只需眼,仿佛就能感受到彻骨荒凉。
这无疑是副张扬至极画作。
冲击视觉瞬间,有什在宿朝之脑海中狠狠地钻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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