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家门,就要舞动短裙散散心。
朋友婚礼无可挑剔。百多年哥特式西方建筑、祈祷般直上云霄教堂姿态、透过五颜六色彩绘玻璃阳光、高雅弦乐三重奏、俊美嘉宾、从拱形天花板照射下来温暖灯光和宗教氛围……人们脸上露出微笑,温柔可亲。新郎和新娘都给人以健康感觉。几名大学同学和打招呼。朋友们衣服非常大胆,而且时髦。色彩和款式都不常见,那种不显浅薄华丽和婚礼气氛融为体。相比之下,衣服平凡得令人郁闷。甚至觉得自己衣服过于保守。看到朋友们韵味十足套装,立刻垂头丧气,仿佛自己得意扬扬地穿出来衣服过时。而且蓝衬衫两侧腋窝处早已被汗水浸湿,变成军绿色。偏偏是腋窝部位。担心自己显得很搞笑,很龌龊。和同学们礼貌地握手,努力不张开腋窝。内心却期待有人看到指甲,可是谁都没有注意。故意用手捂住嘴巴笑,经常摸头发,也无济于事。女同学们心思都在别处,有关注新娘化妆,有关注室内装潢。最关心手人只有自己。巧合是,要代替新娘闺蜜接受花束。因为堵车,她还没到。其他人大多已经结婚,有孩子。小声对旁边朋友说:“啊,你去接,你和新娘更好。”朋友不屑顾地说:“是独身主义者。”得以脱身。像被强拉到舞台上表演节目似奋力挣扎,千方百计反抗,最后还是被客人们催着站到新娘身旁。人们似乎都觉得腼腆。新娘表情好像觉得谁做花束主人都好。记得在哪儿听过,花束都是用最新鲜、最美好鲜花做成,价格很贵。朋友手里花束也值二十多万元。花蕾尽情绽放白色郁金香不带任何装饰,只用雅致丝线束起。花蕾边缘,蕾丝般裂开白花瓣和延伸很长淡绿色花茎,都给人以清爽和纯洁印象。不知所措地站在新娘身旁,蜷缩着身体。这时,摄影师发出信号:
“来吧,数、二、三,扔!”
人们充满期待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身上。努力不展开腋窝,磨磨蹭蹭地跑过去,却把花束掉落在地。客人们宽厚地笑。摄影师似乎见惯这种事,继续用洪亮声音鼓励:
“来,再来次,这位朋友要更积极点儿。开始拍,、二、三。”
为不让别人看到腋窝处污迹,依然消极地移动。接连几次没接到花束,新娘脸上露出慌张微笑。也为自己耽误摄影而心急如焚,生怕自己给婚礼添晦气,心里很歉疚。等到下次信号发出时候,就算献身,也必须接住那束郁金香。
“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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