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手无策
。
咬着指甲，苦恼不已。
心里闪过危险而又无法抗拒念头。
“下去看看？”
终于还是没有勇气。这个时间，只有，哪怕只是脚下踩空，也可能铸成大错。绝壁下面草丛是宁死也不想靠近地方。刚才那只就掉到那里，说不定里面还有别什
生物。可是戒指，以及盛在里面丈夫劳动和们时光、回忆和意义，不想轻易放弃。已经下意识地说服自己：
“那不是A区域嘛，天天都看。那只是要盖新房子普通地带罢。”
大部分建筑都粉碎，所以没有胡同，应该不那危险。可还是不敢迈开脚步。催促自己。想想从前那些在更恶劣情况下幸存妈妈们，想想古代那些野生而又健康产妇。
“五分钟就够，五分钟……”
这是为得到什而付出最廉价时间。在抽屉里翻找手电筒。不知道哪儿来勇气和莽撞。罪恶、自怜、傲气、孤独、徒劳希望、自负、贪恋等在心里激荡，恍恍惚惚地走下蔷薇公寓长长楼梯。
进入A区域过程比想象中顺利，从挂在铁柱子上无纺布之间钻进去就行。刚进去，脚下就传来玻璃片破碎声音。这个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。A区域只剩几盏路灯。远处还有三四栋尚未拆除建筑。那里有
盏路灯，对面远远地也有盏。借助手电筒和路灯隐约光芒，步步穿过黑暗。每走步，脚下都发出吱嘎、唰唰、咔嚓声音。身子太重，移动起来很不容易。没走几步就已出汗，呼吸也变得急促。路灯光芒还是给奇妙安全感。灯光映黄遮板轮廓提醒人们，A区域和外部世界界限非常薄弱。这里不是丛林或迷宫，而是城市；前面不远就是首尔中心，那里有旅馆，有教堂，有家庭餐厅。灯光似乎这样对说。A区域地上到处都是建筑物残骸，并不平坦。有地方凸起如小山丘，有地方又凹下去，中间还有陷脚地方。尽量谨慎地朝着目地挪步。泥土里散发出腥臭味。捂着鼻子，用嘴呼吸。
草丛就在附近。只要经过前面根大柱子，就能到达盒子掉落地方。柱子横躺在地，犹如倒下电线杆。不知道是跨过障碍物，还是应该绕过去，于是照着手电筒观察。坚硬而粗糙皮肤、像求助手样长长伸展枝干、像鱼样集体死亡叶子……是大树。那是A区域唯树，曾经顽强地耸立在某户百姓人家院子里。不知道它有多少岁，毫无疑问它是很早以前就存在古树。每当有风吹来时候，它就神圣地摇曳，今天早晨却被砍掉……难道是因为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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