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大家能做只剩下拥抱,像贞洁小处女般亲吻爱人嘴唇,那这场解放运动还有什意义?
不,性点都不神圣。性只会带来悔恨与痛苦。
不过,男同性恋者敌人,还不只是保守派人士以及那些自以为是万事通、指天画地要求有关当局采取更强硬措施、毋枉毋纵假道学。
部分z.府机关人员与其他社会人士逐渐体认到,也许必须暂时放下强制隔离或威胁性报复等手段,以其他方式接近同性恋团体。无论如何,必须实质上促成与同性恋者对话,必须赢得他们信任。
但说得容易,做起来难。
样:大家都认定同性恋者定就是艾滋病患。既然不敢接受检测,想必已经染病。
性平会推出本关于安全性行为小手册,标题为“神圣性”。他们努力把同性恋情侣之间身体接触与亲密行为,写成件美好、令人血脉偾张事。
保罗读着手册,差点没哭出来。
“该死,他们以为是小女生还是什?‘彼此爱抚、磨蹭’,讲得好像很危险样!”
到底要安全到什程度,才算是“安全性行为”?难道不应该区分下等级?什样风险才值得试?
直以来,社会大众从来就不在乎如何取得行为偏差者信任。
因此,当政客初步与同性恋社团代表及性平会活跃人物会面时,双方之间充满怀疑与不信任感。短短几个月前,性平会努力要让社会大众认识来自“新黑死病”种种威胁,还遭到冷落与忽视。
就像典型瑞典社团样,性平会上至领导阶层,下至全国各地基层办公室,组织结构都相当完善,因而有畅通渠道能够向同性恋者提供信息与新知。在当前形势下,保持这条管道畅通性是非常重要件事。
但是,摩擦和各种冲突还是不断产生。
琳达·
针对这个议题,同性恋者分裂成不同阵营,意见产生冲突。到底怎做才对?到底是要制定出套极其详尽安全准则,弄到最后根本没人在乎、没人遵守,还是应该将各种风险相对化?
《奥塔报》在1986年,对“安全性行为”做出下列定义:“拥抱,抚摸,亲吻肌肤及嘴唇,按摩,爱抚阴茎、*d、*di以及其他不牵涉体液交换性行为,都可以列入安全性行为。”
上面这段话中,“其他不牵涉体液交换性行为”就是不折不扣假命题。没有其他性行为选项。
明明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唾液会传染艾滋病,深吻、舌吻却被定位在“较不安全性行为”。
在唾液与眼泪中都已经发现病毒,那们要怎样才能确定,哭泣时不会将艾滋病传染给别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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