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那要多少钱？
——称重才知道。每公斤10万元多点儿，
今天给你们优惠价，9万元。
李修快速地眨着眼睛，暗自担心刚才
想法被男人发现。
——鲷鱼是应季吗？
男人迟疑片刻，回答说：“夏季捕捞鲷鱼最多，不过冬季鲷鱼味道最好。”
——那是什
？
——这个吗？
——是。
——这个是鲷鱼。
——鲷鱼？
——嗯，奇怪，好像就是这里呀？
李修察言观色，猜测着桃花心情，不得不向附近商贩打听。戴着塑料围裙，穿着橡胶长靴男人伸出握着名片手，皱着眉头看
看李修地图，最后他面露喜色。“啊，青海水产？”李修脸上掠过希望和安心神色。
——这里就是。
——什？
——这里就是你要找那家。
菜板上鱼用力扭动，喷着血。不过兴奋很短暂，李修找不到目地，接连在原地打转。桃花终于不耐烦。
——你打过电话吗？
——觉得事先打电话，只会给别人添麻烦。
——像今天这种日子怎也该预约才对呀，毕竟是圣诞节。
李修犹豫
会儿，拿出手机，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名片，慢吞吞地拨完号码，按通话键。
——哎哟，那又怎样，最好吃时候就是最应季时候，不买也没关系，先称称吧。
李修边想着快点儿离开，边却又情不自禁地点头答应。万称重之后不买，会不会看起来不是买不起，而是不想买呢？他想摆出“购买姿态”。男人生怕客人改变主
——对，岩鲷。
李修顿时紧张起来。虽然不知道鲷鱼究竟是什鱼，但是很贵，这点他还是知道。男人凭借商人特有爆发力迅速接话道：
——两位用餐吗？
——啊，是。
李修不由自主地点头，却是不定要买意思。
男人仰着头，示意李修看自己家写有“南海水产”招牌。
——你认识以前老板吗？
李修没有回答，神情复杂。男人说他前不久刚刚接手青海水产，还说前老板好像有什解决不事情，走得很匆忙。
——如果你找是这家，那就来对。既然来，那就请好好享用吧，会好好为两位服务。
桃花从家里到现在，直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，对讨价还价毫无兴趣。李修则很矛盾。他想慢慢看看其他地方，拿手机比较价格，掌握还价要领之后再交易。不过，如果他再转几圈话，桃花恐怕会爆发。
——怎？
——啊？
——你表情怎这样？
——哦，因为……拨打是空号？
李修在同个区域又转圈。桃花脸色已经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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