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意思?”
“就那种,老兄你印堂发黑,恐怕有血光之灾。”
“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棍啊。”她轻轻推下他。她对唐家恒莫名地讨厌不起来。就算他声称喜欢谢晔。上次喝醉,他们还说过要结成“单恋同盟”。
仿佛感应到她心思,唐家恒说:“以后你就知道,有门道。就好比,预感到,们同盟要解散。”
安玥扯扯嘴角。虽然外婆说谢晔不会恨她,可当他知道真相现在,他们该如何面对彼此?想到这里,她肃然对唐家恒说:“谢晔已经知道。”
熟人,是唐家恒。谢晔住院事,安玥昨晚赶来后就通知他。安玥赶紧迎上去,和他说,谢晔已经没大碍,他在睡,待会再进去吧。唐家恒以种奇异目光打量她脸,吐出两个字:“奇怪。”
“什?”
“没什。他到底伤到哪里啊?你昨晚只说他被捅刀,吓得晚上没睡好。”
“……屁股。”
唐家恒发出短促笑声,“长得高就是好啊。估计人家刀子本来想往腰上走。警察来过吗?”
“知道什?”
“知道他妈妈是谁。”
“噢。”唐家恒说。她瞪他眼,心想,表示下惊讶你会死啊。喝酒那天,她怀着把唐家恒当作树洞心情,先让他发誓不告诉第二个人,才把谢晔身世讲出来。她个人扛着那个秘密,实在太沉重也太辛苦。很多时候,她甚至无法面对谢晔目光。她在讲述时略过干
“昨晚来过,那时候在手术,他们说今天再来。伤他人也是们学校对吧?到底怎回事?”她知道那人已经被抓起来,可是想不通为什谢晔会在校园里受伤。昨晚警察只简单讲两句。她自己琢磨晚上,也没得出结论。谢晔先是在平安夜为抓贼伤鼻子,第二天她早上课去,晚上回外婆家,十点多,突然接到妈妈电话,说谢晔受伤,让她和外婆去医院。在她没看到天里,谢晔究竟做什?妈妈昨晚在医院走廊里说,会把真相告诉谢晔——之前不惜让全家撒谎也是她,所以这中间究竟发生什?
安玥感到迷惑和虚弱。她也为自己之前对谢晔疏离而后悔。当时当地,那是她唯能采取方式。值得安心是,伤在臀部,总比腰上扎刀要好。这时她还不知道,谢晔出院后会变成怎样走路姿势。
唐家恒对她连串问题报以无奈苦笑,“又不是警察,也头雾水啊现在。哎,其实也挺后悔。”
“后悔什?”
“应该经常去店里看看他。自从他搬走,次也没去找他。要是见面,就会提醒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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