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芮用压过其他人嗓门嚷道:“件事还没解决呢,又来桩!邹老哥,不是说你啊,怀疑人要有证据!你先问问你家二莲,孩子爹到底是谁,得有个说法才行!”
老邹有些语无伦次,尖声嘶喊:“不会有错!曹方在们那里转悠,有人看见过!”
谢敛拨开人群走上前去,把老芮扯回屋里。老芮先是不耐烦地说,你有事待会再说。接着大概想起谢敛救火事,态度软下来些,问道,你伤怎样?
没大碍。谢敛说,芮叔,又可以用甲马纸。私下没人时候,他总是按辈分喊老芮。
老芮露出像是牙疼表情,盯着他看会儿,粗声说,你来时候,说是就当作休养,现在养好,你要走?
险。
“刚才看见,是你烧掉甲马纸弄出来?”傅丹萍问。
谢敛忍不住反问:“你看见什?”攻击型甲马纸,操纵者本人看不到明确形象。仅仅是种感应,意识聚焦。
傅丹萍说:“没什。”想想又说,“还以为看见鬼。”
回程中,谢敛对傅丹萍目睹幻象既不解,又好奇。从来没听说过“非虎”会让人看到鬼,他想那大约其实是“人”。他和姐姐在少年时练习甲马纸,用这张对彼此构筑幻念时,谢敏看到是只巨大丑陋鼻涕虫。她怕极,因此打谢敛顿。
谢敛笑笑说,没有没有,就是和你说声。还有
而谢敏烧掉甲马纸,让谢敛看到是只有两个头狗。他曾经被同学家狗咬过,大概是那时留下阴影。
姐弟俩相互吓来吓去那几天,谢敛出于孩子顽劣,在三姑面前烧张“非虎”。那是他第次目睹三姑犯病。后来他用“惊骇之神”稳住三姑,让她恢复原样。爸说,还好有你啊。他没敢承认,引发混乱人其实是自己。
有甲马纸在时候,他总是有种无所不能错觉。就像此刻,尽管他腿还是那样,但他好像找回遗忘已久更年轻时候劲头。
谢敛回到场部,刚过五点半。天色从深青色转为灰白,新月变成剪纸般块白痕,挂在角。他回屋倒头就睡,甲马纸和长谈,加上跋涉,消耗太多体力。
再醒来时已是午后,外面派嘈杂。谢敛起身出门,看见邹二莲爹老邹在院子里激动地说着什。他听会儿便明白,曹会计和人家老婆偷情事传出去,现在邹家怀疑他是自家女儿野男人,来讨个说法。谢敛皱起眉,对老邹智商感到忧虑。难道曹会计和人偷情,就代表他会处处留情?即便曾经短暂地成为曹方本人,谢敛都不觉得曹会计有什魅力,也无法理解邓小英热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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