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晔立即反应过来，他指
是自己找妈事有没有进展。他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没有。感觉林峰这个外人比自己更热心。主要是自从遇到苏怀殊和安玥，他好奇心都集中在小爷爷身上。之前他还振振有词地对林峰说过什
来着？对
，他说，如果解小爷爷，就能对自己家知道得更多
些。
现在他反倒是更加迷茫，对谢家，对甲马纸，对自己。
林峰迅速抽完支烟，显得平和多，开始点吃喝。唐家恒问他是不是从“浮舟”走过来，又说，看你这样子，至少憋下午没抽烟吧。
“乔曼怎不来？”谢晔问。
“她有事。”林
第个念头是，真不怕冷。接着他发现，自己并没有预想不适应。在见过年轻苏怀殊，以及今时今日苏怀殊之后，安玥对他来说仍然是安玥。
安玥十分乖觉地没问苏州事，他们便扯些别。谢晔这才知道，张培生不是唯倒霉鬼，学校里又有人在深夜被敲头，这次是个住校男生，地点则是靠近宿舍楼僻静角落。校园网上关于事件推测层出不穷，现在女生夜里都不敢单独走。谢晔对安玥说，那你也要小心啊。安玥说她这学期没有晚上课，又说，她觉得作案人不定是学校里。
“
念高中那会儿街上有过‘敲头案’，而且离们住虹口好近，当时学校里每天大家见面第句话都是谈论凶手。”
唐家恒说：“也记得。那是抢劫杀人案。好像是用斧头敲脑袋吧？受害人又多，传来传去好像有帮人在四处敲头，其实犯人就个。为抢钱敲十几个人，其中死好像是两个？”他剥着毛豆，边吃边说。谢晔感到自己后颈汗毛都竖起来。
安玥说：“上次BBS这热闹，还是杀猫凶手那会儿。那个人也直没有被找到。”
谢晔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龚修文，连同他留下不快过往。那是龚修文过往，不是他。理论上知道是回事，但“梦见”往往比自身记忆更清晰和强烈。
“你脸色不大好。”安玥看着他说，“是不是最近身体不好？”
他说没事，只是这里太热。唐家恒朝着门口挥挥手，原来是林峰来。
林峰在安玥旁边坐下来就说：“能吸烟吗？”唐家恒说：“和你吃饭，会找禁烟店吗？”林峰又问安玥“你介意吗”，而眼神表现出，不管答案如何，他就是要来上根。安玥点头，唐家恒把桌子角烟灰缸推过去，顺便介绍道，这是中文系师妹安玥，上次采访认识，苏老师外孙女。
“知道，就是谢晔帮忙送相册那家。”林峰瞧眼谢晔，“你最近和家里联系过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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