拣干菜
妇人只有
个还在院子里，这会儿在洗菜，看来准备做午饭。学步小孩不见
，有个老头在门口晒太阳。安玥和那位妇人借烧东西盆。她说，难得来次，却被赶出来。
想至少给长辈在这里烧点纸。妇人说，哟，你们果然是他家……她爽快地借只白铁盆出来，安玥把袋子内容倒在里面，放在盛瑶窗下，点上火。
大概是闻到或是看到烟，盛瑶门开。她换身暗淡家常衣服，也没戴项链，倒显得那副眼镜过于华丽。看见烧纸盆和站在旁他们，她显得惊惧又厌恶。
“你们做什
！怎跑人家窗门底下烧纸呢！大人怎教这是！”她愤怒地往回跑，大概想拿什东西来灭掉盆里火苗。谢晔瞟眼她矮而宽背影，漠然低头看向火盆。那里面分辨不出甲马纸和锡箔，切都在燃烧和变黑，物质被火焰转化成灰烬。
他想，记忆要是也会灰飞烟灭，就不用傻站在这里。小爷爷，和你合影两个女人，个不敢多问，个见就赶人。这到底是为什呢？你活着时候，和她们有过怎样交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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