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面说。哎,你来时候给买两个包子好不好,又累又饿,快挂。”
最后还是被他支使。谢晔无奈地挂电话,出门去南边。他知道那边也有个火车站,这还是第次去。从学校走到地铁站路上买包子,想想又用卡在公用电话打苏怀殊家座机。来接电话是苏怀殊,她说安玥上课去,又说,改天来家里玩啊,随时欢迎你。感觉上,她因为之前拒绝读书提议,怕他在意。谢晔索性主动说,周末都有空。苏怀殊说,正好周六晚上有越剧《玉蜻蜓》,在逸夫,人民广场那边。起去吧。谢晔问,们三个人
变你自己。”
福州男生际遇,不知怎让谢晔想到自己父母。妈妈回上海,也许是和那个男生女朋友样,认为哪怕在上海过得艰难,也还是在大城市更好。和如今情侣不同是,恐怕父母当时并没有起来上海这个选项。那还是户口决定切年代。
打烊休息时候,谢晔想着要不要找个理由再约下安玥,周二他正好没课。转念又怕时间上不合适。她课比他多,还有话剧社事。上周末因为陪苏怀殊和吴老师,他没能看他们新编话剧《春琴抄》彩排。那天晚上正式公演,安玥曾说过让他去看,但他找不到胡思达代班,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留在网吧。
说起来,胡思达这小子莫非真失踪不成?上周邝诚就说找不到他,那是周几来着?和唐家恒逃课去打桌球吃必胜客那天,所以是周四。现在已经是周二凌晨。谢晔决定起床后去找下胡思达。“糨糊”嘴巴坏,平时见面难免烦他,几天不见反而有些惦记。
早上九点在店里打胡思达拷机,不像邝诚说停机,很快来回电。谢晔略感意外,“好几天不见你人,忙什呢?”
胡思达在电话那头说:“别提,在锦江乐园这边火车站,身上半文钱没有,还好有张电话卡。正愁怎回家呢。你能来接下吗?”
胡思达向很会支使人,谢晔没少被他喊着做这做那。今天这种“落难”局面算是少见。谢晔想片刻后说:“你求。求就去。”
那头愤慨地说:“你最近都和什人混在起?学坏啊。本来挺忠厚个人。”谢晔心想,要说混在起,除唐家恒也没有别人,如果这会儿让唐家恒看到你,估计会说你身上冒着不祥黑气吧。接着他想到唐家恒对邝诚预言,忍不住问:“你舅舅前几天找你呢,他说你停机,后来你们联系过吗?”
“哦是停两天。舅找不到,就给续费,”胡思达嘿嘿笑,“你可别告诉他,回来。”
“你跑哪里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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