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泛倦怠地望着脚下截截楼梯,叼着烟,懒懒地哼声。
潘窦运运气,直截当道:“其实知道你为什烦心。”
喻泛吓得腿抖,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。
他惊悚地看着潘窦:“你你知道?”
原来他表现这明显?连潘窦这种心怀跑车毫无杂念二逼都发觉?
晏汀予不让他抽。
但不抽真很闹心,要是直维持这个心态,以后比赛怎打?
偷偷抽根,在窗边吹会儿风,晏汀予应该发现不吧?
但晏汀予说偷偷抽罚更重,可还没说是什惩罚。
潘窦看他犹犹豫豫终于受不:“你现在抽烟之前要先念经?”
晏汀予手里把玩着碳素笔,默不作声地看着喻泛背影,直到桌面上手机震动,他才不得不收回目光。
喻泛跟潘窦七拐八拐,来到安全通道,推门进去,再仔细锁好。
跟做贼样。
潘窦莫名其妙:“窗边抽就行,你跑这远干嘛,有人盯着你啊?”
喻泛:“”
始他叫汀予哥哥,是高中为搞怪,故意腻歪晏汀予,后来是为逃避惩罚,讨好晏汀予,再后来叫习惯,成活跃气氛,打趣晏汀予方式,最后
他现在再叫,总感觉有种不太纯洁暗示。
他知道不应该这样,但就是做不到。
整个前中期,他跟晏汀予互动太少,以至于后来不像团队作战,更像是单打独斗。
但因为他打依旧很猛,输出也不差,所以连教练都没察觉。
潘窦叹口气:“不是哥们儿说,你这事儿挺复杂,处理不好影响队内关系啊。”
喻泛:“。”
操
喻泛:“”
他终于还是用齿尖咬住烟,轻轻吸口。
浓郁柑橘香直灌入肺里,焦油混合着尼古丁刺激将人精神吊起来,喻泛却猛地咳嗽两声。
好久不抽,好像有点适应不这烈。
潘窦:“你看着挺烦心啊。”
还真有。
潘窦从上衣兜里摸出烟,他今天带正好是爆裂柑橘,根更顶十根强。
他给喻泛根,又给自己留根,忍不住问道:“你不是戒吗,怎突然又开始抽?”
喻泛掐着烟,揉揉,随后手指用力,压破爆珠,拖着调子道:“别问啦,烦着呢。”
潘窦给他点着,他放入口中时候还顿下。
喻泛垂着头,等陈奏走,他拍把潘窦椅子:“去卫生间。”
这是俩人暗号,意思是出去抽根烟。
潘窦已经挺长时间没听到,所以还懵下。
喻泛挤挤眼睛,潘窦这才恍然:“噢噢噢,嗐,正好想上厕所。”
然后他扯扯裤子,捞过自己外套,跟喻泛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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