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去抓鹦鹉。
晏汀予低声道:“来。”
晏汀予伸手,轻握住鹦鹉身子,手指擦擦它攥紧爪子,直到它把喻泛头发松开。
他把鹦鹉交给医生,又轻轻地帮喻泛理好被抓乱卷发,最后用手掌轻揉下,才放开。
晏汀予:“抓疼吗?”
晏汀予和人都不爱说话,更不用说鹦鹉,以前他养时候,最多好吃好喝喂着,然后和鹦鹉起沉默看比赛视频。
他自身能量就不够支撑几岁小孩儿需要感情浓度。
他也很好奇,明明是同龄人,怎喻泛就,永远站在光里。
晏汀予道:“救助它时候是时冲动,它最初是名老夫人养,老夫人对它很好,可后来老夫人突发心脏病去世,它连同那套房子起归老夫人儿子。那儿子赌博,酗酒,偷盗,有,bao力倾向,后来还偷们俱乐部东西,他被捕后,鹦鹉被送去救助站,已经重度抑郁,工作人员打算把它安乐死,舍不得,就带回来。”
“唉,跟人更像。”喻泛将手指伸进笼子,勾勾鹦鹉下巴,鹦鹉懒洋洋地抬起脖子让他摸,很给面子。
次日,DTG俱乐部也终于迎来久违假期。
由于选手变动,试训考核系列事情,他们已经比其他战队晚放假很久。
这次放假时间也不长,六月三号之前就要归队,总共也就五天时间。
毕竟夏季赛六月七号就开打,打之前总要练练,收收心。
这天下午,晏汀予和喻泛起带鹦鹉去宠物医院。
喻泛摇头:“没有,它没用力。”
医生打量片刻,收回眼神,正色道:“它最近是不是吃有点多?”
到宠物医院,见到医生,喻泛先说鹦鹉情况。
医生点点头:“现在养鹦鹉人越来越多,就是看准鹦鹉能说话,但是又懒得付出耐心养它。”
喻泛把笼子打开,鹦鹉下从里面飞出来,似乎不满自己被关这久,它直接跳到喻泛头顶,抓着喻泛卷毛,扯着嗓子叫几声。
感觉骂有点脏。
喻泛眯着眼,抬眼向上看:“下来。”
之前医生诊断,它抑郁严重,活不过三个月,但现在晏汀予觉得它精神好不少。
鹦鹉蹲在小笼子里格外老实,他对外面世界还不熟,有种天然畏惧,所以缩在笼子角,紧靠着喻泛方向。
喻泛也不是随手拎着,而是将笼子抱在怀里,让鹦鹉随时都能看到他。
晏汀予垂眸看眼隔着笼子往喻泛胸口贴鹦鹉,中肯评价:“它跟你很亲。”
喻泛:“那当然,跟它玩时间最长啊,这家伙就像几岁小孩儿,谁陪它多它就跟谁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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