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斯穆斯想抗议。
“瞧瞧你干好事!无聊老爸老妈只会待在这该死科彭镇上这间又破又丑屋子里——你是不是这样想?你可怜老父老母,从小拉拔你长大不说,还得把你服侍得无微不至,就怕你他妈出什三长两短,怕稍微不顺你意思,怕你从此不回家!该死!”
莎拉毕竟不习惯骂脏话,骂完,她放声大哭起来。拉斯穆斯听得心烦,
哈拉德坐在拉斯穆斯旁边,留莎拉人洗碗。
突然间,她好像终于受够,把刷子狠狠扔,溅起堆水花,冲进客厅,关掉电视机,高声吼道:“你是哪根筋不对?”
拉斯穆斯与哈拉德诧异地望着她。
“你现在给好好讲清楚,你到底哪根筋不对!定有问题!你这该死小子,现在给讲清楚,否则就打死你,打到你讲出来为止!”
她使尽全力掐住拉斯穆斯胳臂,就是要让他觉得痛。
重吧?”哈拉德试着安慰她,“三个人分掉瓶酒,没什好担心啦。”
“你胡说些什!才倒次酒,而且连杯都不到!”莎拉瞪哈拉德眼,然后用力地擦拭着餐桌。
拉斯穆斯住在家里这个星期,哈拉德和莎拉白天还是照常上班。回家后,他们与儿子共进晚餐,然后看电视。他们不知道拉斯穆斯白天都做些什,不过很明显,他几乎足不出户。
其中有天,拉斯穆斯跟他们借车,到阿尔维卡拜访贾蓓拉与蜜,他高中时期最亲密朋友。晚上9点,他打电话回家,表示要在蜜家里过夜。
莎拉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,这跟她事先想好完美剧本截然不同。
“莎拉,你行行好,冷静点!”哈拉德在旁边不安地劝阻。
“绝对不会‘冷静点’!”她继续尖叫,“绝不!”
拉斯穆斯用力挣脱,站起身来。
“该死!这切真是烂烂烂烂透!”他吼道。
“什?很好,你这小混账,有种别走!”莎拉勃然大怒,“你竟敢羞辱们!”
拉斯穆斯直到隔天傍晚才回家,回家后也没有表现得比较平易近人些。
父母免不会问问贾蓓拉与蜜近况,拉斯穆斯只是草草应付事,说蜜在多慕斯咖啡屋找到工作。多慕斯咖啡屋就是他们高中时最常喝咖啡、聊心事地方。今年夏天,她准备到南美洲旅游半年,所以现在拼命打工,心要筹足旅费。
他又说贾蓓拉申请新闻学院,运气还不错,被录取。秋天她就要搬到斯德哥尔摩,开始全新生活。
然后,话题又用完。
拉斯穆斯礼貌地谢谢父母帮他准备晚餐,把碗盘堆到流理台上,然后屁股坐在沙发上,盯着电视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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