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个时候,忽然有人下又下轻轻拍着他后背,仿佛近在咫尺声音又像是从遥远地方传来,却是清晰地落入耳中,字字清晰:“应奚泽,醒醒……应奚泽,们到。”
覆盖在眼前浓烈黑暗仿佛逐渐散去,混沌世界里投入缕淡淡光。
应奚泽恍惚间感到视野终于重新点点地聚焦,直到最后在跟前看到宿封舟,表情是他从来没有在这人脸上看到过惊慌。
“谢谢。”他听到自己声音。
宿封舟低嗤声,直接脚踹开监控室门,大步流星地飞速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。
整个对话过程其实应奚泽并没有听进去太多,只是脑海中突如其来钻痛感让他整个人忽然间感到无比难受,持续环绕身边高烧似乎在某个契机点下终于将他吞没,迷迷糊糊间脑海中浮现过无数画面,所有记忆当中背景房间似乎都是片空旷惨白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手里拽着是什,那瞬间却只觉得像是最后那根救命稻草,随着无意识放大力度深深地嵌入掌心,但是痛觉依旧没能让他清醒上多少。
连应奚泽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小银蛇在他恍惚间状态中悄然跑出去,神志来回游走之间,他耳边似乎又想起冀松刚才话语。
[无法觉察到自己在逐渐成为异类,这或许才是最可怕。]
那,他呢?
他身体是不是也在无数次突破和挽回当中,在经历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变化?
又或者说,当零号第次企图利用感染将他拽入那个疯狂世界那天起,他就已经注定会成为个无人认同异类。
仿佛在无止境地落入个伸手不见五指深渊,周围盘踞着是随时可能将他吞没满是兽类嘶吼。
应奚泽下意识开始反复呼吸,但紧接而来是无法避免窒息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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