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封舟懒洋洋地抬抬眼:“为感谢您对这次任务所有执行人员救命之恩,有些话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起,但是你应该都心知肚明,当时弄伤你其实并不是周围那些荆棘吧……应老
在宿封舟数不清第几次地朝他胸口看去之后,应奚泽终于直勾勾地对上视线:“宿队,胸前是有什吗?”
宿封舟清清嗓子,也算坦诚:“……就是想着,你当时伤得还挺重。”
应奚泽说:“是伤得不轻,所以在老师那里多住几天。”
宿封舟:“那现在?”
应奚泽挑挑眉梢。
应奚泽审视视线从宿封舟脸上掠过,看着平日里嚣张肆意男人此时言辞闪烁,片淡漠眼底忍不住地浮起抹笑意。
将钥匙插入孔中转两圈,推门走进时候稍稍侧侧身子:“进来坐吧。”
宿封舟迈步跟上。
两人前后地进房间,整个过程自然地有些过分,又非常默契地并没有开口提及地窟里面发生事情。
应奚泽住处比宿封舟想象中要简洁很多。
没有回答,但从表情间仿佛是在询问:你自己难道看不到吗?
宿封舟找个舒适姿势坐在沙发上:“承认,你目前状态看起来确实还算不错,但是也绝对没好到可以让你自己个人到处乱跑地步。相嘉言平常时候不都跟你寸步不离吗,怎这个时候反而不见人?”
“是不让他跟。”应奚泽看着跟前这个似乎时半会准备赖着不走人,拧拧眉心,到底还是直白地问,“宿队说想来看看,现在人已经看到,还有什事吗?”
“本来应该已经没事,不过刚刚又改变主意。”宿封舟坐着姿势微微前倾,借此稍微靠近应奚泽几分,“所以,介意在这里住上几天吗,睡沙发就好。”
没等应奚泽到嘴边“介意”说出口,他已经快速地又继续接话:“不是相嘉言,比起味地听你话,更多应该是相信自己个人判断。至少现在在看来,并不放心让你个人单独地住在这里。”
甚至于除最基础住宿设备之外,没有太多额外生活气息,就连桌子上面也只是盖张桌布,而没有另外多余摆设。
不过宿封舟注意力显然也并没有放在这些东西上面。
从见到应奚泽第眼起,他就在悄然地打量着对方状态。
看得出来精神并没有他想象中差,但也确实好不到哪去,基本上算是放在医院门口稍微咳上两声,能够被捧着去挂急诊程度。
也就段时间没见功夫,总觉得又瘦不少,最重要是他当时隐约记得那胸口显得颇为严重伤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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