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点,今天进行演习任务所有小队已经悉数返回。
周围原本人头攒动空地也片空空荡荡。
相嘉言手里莫名其妙地多件宿封舟衣服,也不方便多问,跟着应奚泽路回去房间才担心地开口:“您状态很不好,是遇到什不好事情吗?”
“没什。”
具体过程应奚泽显然并不想多提,他看眼目前已经临近凌晨时间,只是稍微犹豫,到底还是打开笔记本电脑。
应奚泽没应声。
他从车上下来,本想把手里外套还给宿封舟,结果垂眸瞥,视线顿住。
宿封舟见应奚泽仿佛突然卡壳,不明所以地凑过来看眼,才发现应奚泽这路也不知到底梦到什,是真出身冷汗,以至于就连盖在身上外套边缘,都有细微被浸湿感觉。
这让他不由多瞥眼这人有些缺乏血色嘴唇,没头没尾地安慰句:“没关系,没洁癖。”
应奚泽并没有接受到他好意:“有。”
巡逻车车门被“咣”地打开。
“应老师别睡,们已经到……”宿封舟话语随着探头进去动作豁然顿住,“怎回事,做噩梦?”
应奚泽依旧保持着骤然起身姿势直勾勾地对上男人视线。
但是这瞬间整个眼神显然有些失焦,双唇微启,肩膀随着呼吸缓缓地浮动着,发色本就较浅鬓角间还留有依稀汗痕。
随着打开车门,顶部照明灯也已经自主地亮起来。
过会儿之后,随着视频电话接通,冀松身影出现在屏幕上。
A25系列武器失效确实对研究院带来很大压力,从灯火通明背景就不难看出,这位年迈科研专家依旧还奋斗
宿封舟:“……”
应奚泽刚好看到快步迎上来相嘉言,随手扔,将外套扔到自家助理手上。
话是对宿封舟说:“今天事谢谢,衣服洗干净后还你。”
宿封舟原本要伸手去接动作停顿片刻才收回:“也不用太感谢,有空请吃顿饭就行。”
应奚泽已经带着相嘉言走。
从顶部角度打下,反而将应奚泽脸色愈发衬托透着股子病态白。
但是短短片刻间,他就仿佛在宿封舟话语中回过神来。
微微垂下眼帘收回视线,才发现自己身上盖件外套:“……你?”
宿封舟可以确定应奚泽刚才状态很不对劲,与其说是做噩梦,看着反应样子显然更像是陷入梦魇。
他挑下眉,应得漫不经心:“护送你们这种身娇体弱科研专家回来,要是没照顾好不小心感冒,这罪名可承担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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