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说得太过,伤妹妹心,又怕不说,妹妹会认识不到自己错误,日后再犯。
纠结他开始来回踱步,并时不时长吁短叹,欲言又止。
重重叹气声让顾浮脑壳疼,顾浮直接道:“大哥,你想说什就说,别把
顾家大少爷,顾浮和顾诗诗大哥,不用说自然就是顾沉。
杨姨娘在家最怕就是顾启铮和顾沉这对父子,见顾沉来少不得要找个借口,好好解释自己为何会在祠堂,假惺惺地表达番对顾浮关心关爱。
可如今她满脑子都是顾启铮要续弦事,说话也没成算,最后只能落荒而逃。
走之前顾诗诗还想和大哥告状,说顾浮要害自己当嫁不出去老姑娘,只是话还没说出口,她就被杨姨娘拉走。
大哥看着杨姨娘和顾诗诗离开,直到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,他才转头看向跪姿端正顾浮。
好叫四妹妹知道,是不怕被人说,不仅不怕,还觉得说那些人可笑,就是不知道四妹妹怕不怕。”
顾诗诗看着顾浮眼底盈满笑意,吓得后退两步——她敢,她真敢!
是啊,她怎不敢。八岁那年,三哥同窗接连数日故意打翻三哥午饭,她就敢和三哥换衣服,假扮三哥去书院把欺负三哥人揍得满地找牙。
这大胆事情都能做得出来,她还有什不敢?
时隔五年,顾诗诗终于想起顾浮是个自小就离经叛道,不受约束疯子。
和顾启铮样,大哥知道顾浮这五年去北境。不仅他知道,他们表妹穆青瑶也知道,因为他们个是顾浮嫡亲哥哥,个是和顾浮关系最好闺密,即便老夫人用上山礼佛来为顾浮打掩护,他们二人也总会在去看望老夫人时候,找顾浮见上面。
顾浮次两次称病不见还能说是巧合,整年下来次都见不着,他们不起疑心才怪。
所以老夫人上山头年,他们就发现顾浮并不在坐忘山,他们找顾启铮问真相,顾启铮告诉他们后,让他们俩也帮着遮掩。
作为知情人之,大哥有肚子话想对妹妹说,
先前在老夫人那,他顾及旁人不敢多言,现下终于有单独和顾浮说话机会,却反而不知该怎开口。
正常人哪有疯子豁得出去。
母女两个心态从最初来看顾浮笑话,变成惶惶不安。正当这时,又有人来祠堂,并对杨姨娘和顾诗诗问道:“你们怎在这?
杨姨娘和顾诗诗转头看向那人,杨姨娘福福身:“大少爷。”
顾诗诗也唤:“大哥。”
顾浮则是在她们叫人时候,就把自己姿势调整回来,重新跪到团蒲上,并在心里感叹:今儿祠堂可真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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