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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高煦道:“武定侯郭英说起来还是咱们家亲戚。他次子叫郭铭,妻子是徐家人,便是咱们母妃娘家之人……上回儿臣看望母妃,随意聊些家常,母妃提起过,大概是怎亲……”
燕王接过话,说道:“俺知道,那郭铭之妻,是你们母妃之堂姑。郭铭之岳父,便是魏国公徐达亲叔父!”
朱高煦伸手挠下侧脸,点头道:“对,对,大抵就是这变成亲戚。父王何不派使者入城,佯作议和,私下劝劝郭英?当今朝廷*臣刻薄宗室勋贵,可劝郭英弃暗投明,投亲戚共襄大事!”
“不太好劝……”燕王沉吟片刻,又道,“不过可以试试,反正俺们只有口话,既不出兵也不出粮。何况此时燕军军临城下,俺得拿出法子来,总比在众将士面前束手无策要好。”
朱高煦忙道:“父王英明。”
真无心权位?”
朱高煦抱拳道:“父王,儿臣只爱良驹、美人、富贵,权位那些东西实在无趣得很,又累又没意思。儿臣爱骑马、爱射箭,觉得体内力气无处释放,干那些事舒服,还能得到父母、美人夸奖,又能自强自保不为歹人所乘,何乐不为?”
“哈!”燕王抬起手,用手指下他。
朱高煦想起刚刚才说过,就算不为权力,也要努力辅佐。当下便道:“之前在大帐中议事,父王问攻取真定之策……”
“高煦有良策?”燕王立刻看着他脸。
燕王仰头看会儿,说道:“时辰不早,回去歇罢。”
朱高煦便抱拳道:“儿臣告退。父王也早些进帐歇息,秋夜风凉,父王乃全军所望,定要将息。”
燕王点点头。
朱高煦回到自己这边修建营地,叫人在盆里泡几根柳枝,好作为明天刷牙工具,拍打下、树枝纤维就和毛刷样,就地取材十分便捷。接着他便钻进帐篷睡。
或是刚才面见燕王时,不敢轻视,脑子想很多,以至于脑部活动量减不下来……居然失眠,久久不能入睡。朱高煦辗转反侧,今天白天拼命打仗,本来已经很疲惫,却睡不着,滋味更加难受。
朱高煦沉吟道:“真定城有官军不下十万,还有盛庸、平安等诸将,白天表现看来也非等闲之辈。咱们兵力不如官军,想用武力攻城,几乎不可能。”
“嗯……”燕王又哼声,口气有微妙区别。
朱高煦继续道:“想拿下真定,只能谋取。儿臣听说武定侯郭英也在军中,郭英与耿炳文威望身份相差无几,皆是跟着皇祖打江山老将,仅存之人。
时主帅耿炳文亡于战阵,能统率号令真定城诸军之人,定是郭英!”
燕王点头道:“高煦说得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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