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顿顿,道,“张将军曾跟随过父王,你应该明白在父王地盘上,究竟谁强谁弱。眼前近忧你们就躲不过去,还有资格谈远虑?
况且,你就算躲过去,齐泰能就此罢手?当今圣上听武将,还是听文官,张将军能斗过齐泰?”
“哼!”张信又出声,他已经穿好衣服,什都没回答,只道,“告辞。”
朱高煦在背后说道:“这条胡同径直往穷汉市走,在胡同口有家‘斌’字招牌酒肆。张将军若是想通,到那里来,说找洪公子便是。”
等张信走之后,朱高煦也出院子,此时天色已黑,他便到自己买酒肆,暂时留在那里。
近什事得罪他?”
张信顿时抬起头来,“听谁说?”
朱高煦道:“不止个人,都督府人、几个皇亲国戚都在说,你不知道?”
张信手上动作稍停,眉头紧皱,言不发。
朱高煦看他眼,又道:“敌人敌人,自然可以成为朋友。因此父王才选中张将军。”
“哼!”张信又出声,意义不明,不知是什意思。
朱高煦不多解释,张信这种位置人肯定很懂。削藩派主力就是齐泰和黄子澄,燕王和齐泰当然不对路,算得上敌人。
“齐泰把张将军放到北平,估计就是那个意思。”朱高煦又道。
张信道:“啥是那个意思?”
“张将军还不明白如此浅显道理?若是北平出什事儿,最后谁赢不好说,但光是在北平城这阵,好些人就躲不过去!”朱高煦说话放慢,让张信有足够时间明白其中意思,“那些人,就是朝廷最近调到北平人,你以为,他们在北平能玩过父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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