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道:“很好。你到库房取些财货,与‘同窗’们走动走动。北平城那些官儿、将帅什来头,打听清楚,回来告诉。”
他停顿下,又道,“咱们刚回北平,简直是睁眼瞎,新来那些人谁都不知道,就这等着听天由命,实在是难受。”
王贵道:“奴婢遵命!拿多少……财货?”
朱高煦道:“自己看着办。
就眼下这点实力,怎能挣扎下?
朱高煦在困顿纷乱处境中思考良久,很快认定两个大概套路:储备实力,但又不能让朱棣和世子觉得他居心叵测。
怎能办到,他时想不出来,只能走步看步。但人在江湖,没有套路是不行!
朱高煦走进穿堂,见王贵正从屋檐下走廊过来。王贵抬头看,小跑着过来,弯着腰道:“奴婢睡得太久,发现王爷已起来。”
“王贵……”朱高煦好像并没有听他说话样。
是饶州府?啊!”侯海马上又正色道,“没事儿,王爷尽管放心!”
朱高煦故作本正经样子:“这个差事只能你来办,去罢。”
“下官告退。”侯海抱拳道。
打发侯海,朱高煦站在房门口,打量自己王府;又想到刚才见过那几个下属,加上仪卫队,共就两百多人……和感觉中王爷,差距有点大。
大明朝太祖亲孙子、堂堂王爷,就这点实力?
王贵忙把腰弯得更深,“奴婢在。”
朱高煦看他眼:“记得你是从父王府上过来人。”
“是,是……”王贵忙道,“不过奴婢心早已是王爷,王爷把奴婢当人看,奴婢哪还能狼心狗肺?!”
朱高煦摇头道:“你在说啥?想问你,你是从那边过来人,定认识些燕王府宦官?”
王贵道:“当然!那会儿燕王弄很多书,还请先生,在府上教宦官们读书写字,咱们这些阉人每天都在块儿,谁不认识谁哩?嘿嘿,说个文雅词儿,大伙儿也算是同窗。”
朱高煦心里苦闷阵,也渐渐面对现实:真正有点实力是燕王。而朱高煦年仅十六,个人武力再强,也是依附父王存在,是燕王手里张牌而已。
现在局面也让朱高煦十分困惑。
北平外面大军环视,有被包围形势;就连燕王老巢北平城,也大部分在朝廷控制之下。隐约觉得,燕王朱棣真正控制范围,只有王府而已。
燕王此时压力肯定山大,不过他要怎赢得战争,现在朱高煦有点迷糊。因为父王还没找他商量大事。
朱高煦自己压力更大!不仅与燕王风险相同、休戚相关,他还要面对注定下场:被世子儿子烧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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