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衾在会议室里，和整个项目组开会，玻璃门
隔音效果很好，虽然宁衾双臂比划挥舞着，嘴巴也
直强势输出，却没有半点声音传出来。
明照也不着急，就在门口等着，边等边哼《六十厘米距离》那首歌。
他最近已经在琢磨歌词
。
大概半个小时，宁衾才从会议室里走出来，她身干练职业装，高跟鞋踩着地板，嗒嗒作响。
看到明照，她先是愣下，然后很快露出属于前辈和管理者和善微笑：“怎
来找
？”
无论对观众，还是对选手，都喜欢玩出其不意。
文汀左右看看，见没人，凑到明照耳边嘀咕：“觉得，宁总早就想直播，直没说，就是怕大家心里有准备。”
明照沉默，并没反驳文汀话。
文汀摆摆手：“不说，先过去，你回宿舍休息下吧。”
明照点点头，还是没出声，他眼看着文汀跑远，连背影都消失，才收起脸上表情，朝着朦胧海岸线，轻叹口气。
多点镜头，但是你没必要，你已经够红。”
明照垂眸：“哦也是。”
制片人毕竟是宁衾，宁衾很解他们每个人家庭背景和公司背景，设计出问题，必然是能戳到痛点。
他丝毫不怀疑宁衾对收视率渴望。
听人劝吃饱饭，所以明照不打算参与这个录制。
明照侧头打量她，思忖片刻，才开口问道：“拍完广告回来，听说淘汰期改成直播？”
宁衾耳朵轻动下，表情却没什变化，她低头抿口没喝完咖啡，然后抬起眼，云淡风轻道：“对啊。”
明照笑，心平气和地问：“怎突然改掉
现在他深刻体会到，人是无法拥有绝对自由和完全隐私。
妥协，才是要终身修习课题。
在这个圈子里，再手眼通天背景深厚人，也都会被裹挟，只要和人建立连接，就不存在不能撼动东西。
明照在宿舍楼门口站会儿，还是没抬腿迈进去，而是换个方向。
他没去休息，他直接去找宁衾。
文汀又叹口气，短短几分钟，他已经叹两次气。
“主要宁总临时要把淘汰期改为直播，还说要在现场设置滚动弹幕，让观众和选手实时互动，每个选手会抽几个粉丝留言读，读完送礼物，也不确定能抽到什，大家压力都挺大，所以拿手机人特别多，可能想跟亲近人联系下吧。”
明照慢慢睁大眼睛：“直播？”
文汀回过神来：“哦对，都是刚才开会说，你不在，没听到。”
明照很快从惊诧中恢复过来，他琢磨会儿，摇头低笑：“宁姐还真是……”天生综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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