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沉默
会儿，冷飕飕道：“你呢，输就输在坏不彻底，如果当年狠心逼死他或者做掉他，就没有现在
担心。”
秦凌听闻，硬生生打个寒战。
他是嫉妒明照，怨恨明照，但这些竞争仅存于想在事
以往行业里些小手段，他都是暗示公司工作人员做，这样旦将来事发，他也可以撇清关系，说自己不知道。
但宣传想象力到底有限，那些不痛不痒攻击，根本压不住明照崛起趋势，所以他铤而走险，重启当年帮他策划搞垮明照水军。
这些人刀口舔血，只要钱给到位，完全可以没有底线。
当初对付初出茅庐明照，也才几十万块钱就游刃有余搞定。
现在想往明照头上扣帽子，移花接木黑料也不是什
难事，但对方看他发达，居然狮子大开口，想要两千万。
秦凌额上青筋跳跳,面色阴沉，确认卫生间没有别人，他压低声音道：“你别狮子大开口,当年……”
对面很快就堵住他话茬：“当年跟现在不是个行情，你难道没察觉到，他现在流量要比当年大吗？”
秦凌噤声，脸色更差。
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期待真相，比如明照粉丝其实也不是那多，绝大部分是凑热闹观众,节目结束就会散；比如选秀艺人出道即巅峰，明照不成团，没有队友之间较量手段，虐不粉,很快就会人走茶凉；比如绑着CM集团太子爷炒CP，刚开始还算新鲜,旦谢沂玩腻，翻脸，明照必然吃不兜着走。
这是他宣传分析给他结果，他也期待会是这样，但不可否认，明照现在就是火，而且流量比他还要大。
秦凌拍整部电视剧拿到手也没有两千万，他怎舍得给。
谁料钱没到位，事情就办成这样。
对方还想坚持：“
说，你别以为还能那轻松，明照现在背后有人捧，搞掉他兄弟们也是担着风险。”
秦凌冷笑：“有人捧流量翻车也不是个两个。”
秦凌不傻，知道自己跟这帮人混太深接触太密容易出事，所以他打算暂时蛰伏阵。
他粉丝在职粉带领下，经过两年历练，成立非常训练有素数据组，每人手里最多有几十个小号,做数据时候个人能做出万转评，所以他才能虚张声势,维持表面风光。
可《面具之下》官微发明照相关微博脱水数据，实打实有将近二十万人参与互动。
这是还没有形成规则，各玩各粉圈，也已经比他强很多。
秦凌深吸口气：“算，不该跟你联系。”
他也是走投无路，才鬼迷心窍联系上当年帮他做肮脏事水军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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