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温修远轻应声,有些疲惫闭上眼睛。
最近发生事情,像电影般在脑海里闪过。过去他生活中只有工作,单调却充实,从不觉得有什不好,自从顾悠然出现在他生活,打乱原有节奏,没有她时候,总觉得少点儿什。也许是少她说话和笑,连空气都变得枯燥,甚至乏味。
“温先生,到。”
温修远睁开眼,看到熟悉停车场。司机为他打开门,又拿出行李。
安静停车场忽然响起轮胎与地
温修远吃过晚饭从时院长家出来,盛子棠掐着点儿打来电话。
“来坐会儿,大家都想你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有事儿啊?”
“嗯。”
“考上大学之后呢?也像时斐样休学?”
顾南山忽然抬头问:“有何不可?”
“也……也没什不可以。”
人生得意须尽欢,有喜欢事情就去做。你不可能让每个人满意,那就做个不让自己遗憾人,比如她。
温修远把顾悠然送回家,到时院长家里坐会儿,老两口并不知道这两天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事情,提到顾悠然,也只叮嘱他多照顾。
面刚好被端上桌。
顾南山在顾悠然对面坐下来,“斐哥邀请去他俱乐部玩。”
顾悠然挑起面吹吹,“打游戏啊?玩可以,但别动其他念头,”她瞧他眼,“高三,有比打游戏更重要事情。”
时斐是温修远表弟,时院长亲孙子。大学读到大二忽然休学,要去做什电竞选手,差点儿被他爹给打死。
后来还真拿世界冠军,今年又回到大学继续读书。最近刚刚创立电竞俱乐部,温修远还给他投300万。
“干吗去?”
“睡觉。”
盛子棠有些激动,“跟然妹?”
温修远不想搭理他,直接挂电话。
司机问:“温先生,直接回家吗?”
时院长合上厚厚书,摘下老花镜,看着他问:“你给阿斐俱乐部投钱?”
“没有,是借钱给他。”
“巧立名目,还不是样?”
温修远笑笑,不置可否。
时院长轻叹声,“反正是管不,他愿意折腾就折腾吧。”
“人生短短数年,如果可以做自己喜欢事,也会义无反顾去做。”
“……”
顾悠然停下筷子,看着对面专注吃面顾南山。很难想象刚才那番话是他说,他直不愿敞开心扉,不愿和任何人聊天,这是他第次袒露心声。
他喜欢玩游戏,房间墙上贴满各种游戏数据,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搞科研。他直很有主见,决定事情外人很难改变,这点他们很像。
“可以保证,绝不影响高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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