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辛煌看他眼:“你功夫不是失去?如何除魔卫道?”
“哼,这只是暂时……说不定出这里就好。你这破地方很诡异,越躺越没力气。”南辛锦下床,他现在身上软得很,稍稍活动下就冒汗。
南辛煌将他扶到桌边坐好:“这地方是白芜国师曾经练功密室,有什诡异?好,陪为兄喝几杯,同你细说。”
说着为南辛锦斟杯酒推过去。
南辛锦瞧瞧酒杯,脸警惕:“这是什酒?哼,
这破梗他要说几遍啊?这小崽子怎怎反反复复地在这上面讽刺他。
“废话少说,专心追踪魔气。若是误时机为师揭你皮!”
……
今夜风轻云淡,朗月如水,宜祭祀,宜送别。
南辛煌准备几屉好酒好菜,绕过层层机关,来到地下某处,此处甚是隐秘,然而却灯火通明,也不知是用什法术加持。
裴苍衣:“……你从哪儿听来这多消息?”
毒酒能使人魂飞魄散?这是什样酒?他怎不知道。
而且……这个小崽子不过是出去小会儿,从哪儿打听来这多消息?如此隐秘宫廷之事,难道是那个南华小公主给他透露?
百里簇景微微笑,“徒儿与公主聊得开心,公主便随口分享些八卦。”
其实南华公主对于他哥和国师事根本没察觉,他这些信息是从自己属下那里得来,涉及到魔界作妖,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。
青玉案,白玉床,室内布置简单又雅致。
而南辛锦,此刻就躺在那白玉床上,他脸色苍白很,在那里似睡非睡。
听到动静,他睁开眼睛,骤然看到南辛煌,他猛地坐起身,却因为起身太急,阵头晕,又喘息着躺下去。
南辛煌将酒菜在桌上摆好,说句:“辛锦,来,吃饭。”
南辛锦躺在那里缓片刻,慢慢坐起来,怒望着自己皇兄:“皇兄,你到底在捣什鬼?还要关到何时?说过,现在是修仙之人,正可以除魔卫道,捉拿魔界妖人,可是帮着寻找那些失踪男子,你却把困在这里,死活不让出去。”
裴苍衣呵呵笑笑,啧啧,不过两个时辰功夫,就骗得小公主对他掏心掏肺,把皇家之事抖搂得干二净。
该夸小崽子魅力惊人?
“哦?那你们还聊出来什内容?”裴苍衣淡淡道。
百里簇景摇头,看起来颇为遗憾模样,“徒儿虽然与南华公主见如故,但是心中还是更为惦记师父些,生怕师父不小心就被不知哪儿路妖魔鬼怪给掳走,看,徒儿这不刚发现师父,就发现师父正被人抱着调戏呢?”
裴苍衣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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