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衣看着台上那个人,心中微微有些发沉。
这个少年面容好生熟悉,像极他在现代时候位画家好友少年时期,但是气质完全不同,他那位好友风流潇洒不羁,眼前这个少年却是天真懵懂,仅仅是脸有四五分相像而已。
看着周围群嫖客如
越朦胧越能勾起人好奇心,下面人越看不清就越想看,很多人已经鼓噪起来,要求撤掉笼外轻纱。
老鸨待人们好奇心吊足,终于开始重头戏,她笑:“好,有多好还是等诸位来品评吧,老身就不多说废话,老规矩,此次依旧是拍卖,价高者得,今夜就可做新郎。”
挥手,让人扯去笼子外轻纱,终于让里面人现出真容。
那是个身披薄纱人儿,身上薄纱只够隐去重点部位,露出大片大片光滑白嫩肌肤,面容美得雌雄莫辨,带着几许倦意与天真,仿若海棠春睡,双眸子眨啊眨似有些害怕,带着些许懵懂与不解之意。
这个人无疑美到极致,也媚到极致。
台上那个衣着华丽风韵犹存中年女子身上。
这女子正是这无忧馆老鸨,她拍拍手,原本有些喧闹大厅静下来。
这老鸨环视下众人,神秘笑,开口:“诸位,今日们无忧馆要为名顶尖小倌拍他初次,这小倌容貌身段简直是天上有人间无……”她吹好大篇话,将要拍卖人吹上天。
勾得下面干看客心里痒痒,也有些人已经不耐烦,有,bao脾气开始催:“少扯这些没用,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,先把他弄出来给大家伙瞧瞧,才知道是不是绝品嘛。”
其他人纷纷附和。
因此亮相便引得全场惊爆,纷纷开始疯狂喊价。
“五千!”
“三万!”
……
价格很快就飙升到十万,老鸨笑得直合不拢嘴,要知道个头牌花魁夜最高也不过五万而已。
裴苍衣转着手里茶杯看着台上,他演过不少古装戏,倒是见过不少拍卖女子初次片段,拍卖男子却是第次遇到。
再看看周围明显兴奋,眼睛冒光各路老少爷们,他挑挑唇,看来这个时代男色还挺大行其道,玩小倌人不少。
那老鸨看气氛已经推到高潮,心里满意,手挥,后台就有两名小厮推着个人多高笼子上来,这笼子上从上到下蒙着层淡粉色轻纱,笼子里朦朦胧胧有道蜷曲着人影。
轻纱如隔雾,让人看不真切,却更有种雾里看花朦胧之美。
“诸位,他就是今晚惊喜,名为青狐,年方十五,正是朵花刚要绽放时候……”那老鸨还挺文艺,又扯几句夸赞之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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