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
吗，妈？”张燕问。
“什
是真吗？”老太太反问。
“党小明去威胁姜平让他跟
分手，您知道这件事情吗？”
“都过去这多年
，这事情再翻出来有什意义啊？”老太太有点不耐烦地说，“这信是他寄给你？”
“不是。是他堂姐送到Roger那里。”张燕说，“想知道真相。妈，您能告诉吗？”
浑那点事情，外面狂传他去嫖娼还打
个妓女。”老太太示意张燕先喝点茶，压压惊。
“唉……”张燕长叹口气，“他太没出息，妈，这事不会影响您吧？”
“不会，”张燕妈妈漫不经心地说着，“再说，已经退。”
“您退？不是说还能往前步吗？”张燕吃惊地脱口而出。
“别瞎说，没有那大本事，”老太太说，“这话要让别人听见会说有野心哦。”
“真相？有什真相？真不该把你送美国念书，这都是什啊！”老太太明显不开心，但是这次张燕决定要刨根问到底，“真相不就是外国人天天嚷嚷truth吗？老说们掩盖真相，有什好掩盖，今天真相你还不明白吗？你选择离开姜平，因为你看见他最坏面，你做选择，带着肚子里孩子离开他，这就是真相。你为什这做只有你自己知道，问干什？”
“那你怎认识党小明？妈，求您，您就告诉吧。”张燕哀求道。
“怎认识党小明？公务认识。带着个中国招商团去美国招商，他是团员，这就是真相。”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，“那是你出国之前，还是党小明告诉纽约有个华人奖学金，推荐你去考这个奖学金。这就是真相，至于你是分数好，考上，还是党小明给你走后门，你等他回来问他吧。这是你要真相吗？”
“妈，您别生气。知道您这辈子为费心费大。后来党小明去找姜平您知道吗？”张燕口气温柔地问。
老太太也软，叹口
“妈，您真退？”
“是啊，干辈子，应该给年轻干部个机会，其实上个月组织上就决定允许退休，下周就公布。”
“哦，哦。”张燕点头道，还是对这个信息有点难以接受。
饭菜热好，母女二人各有心事地闷头吃饭，老太太时不时给张燕夹菜，让她多吃点，说她好像在纽约又消瘦。张燕闷头吃饭，等到吃完，厨师把饭菜端走后。她严肃地看着妈妈说：“妈，姜平给写封信。”
张燕妈妈没吱声，接过来信，拿出老花镜。不到分钟就把信看完，递给张燕。然后摘老花镜，看着女儿，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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