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！”老陈连连点头，“这下你就有点开窍
。”
“而且咱俩是单线联系！”丁强小声地说。
老陈突然觉得这个孩子其实挺聪明
，他其实早就该给他讲故事，请他吃鸭子。“太对啦！”老陈乐得拍着丁强肩膀，“你这
想就太对啦！”
“那……那……”丁强支支吾吾地说，“领导，
能说句不吉利话吗？”
老陈纳
张大小姐影子都没看见。没碰到张大小姐他还不发愁，但是连个说话人都没有让他很受不。老陈不让他联系私人朋友，实际上他在北京也不认识什人。到北京三周，除家门口小卖部老太太，他几乎没跟任何人说过话。
没碰到张大小姐也就罢，连老陈都见不着。丁强来以后，每天晚上接到老陈
个电话，询问下案子进展，丁强没消息他也不着急，只是说这偶遇不那容易，让丁强继续瞎溜达，就是不告诉丁强张大小姐住址。其实老陈早就料到丁强会比较生猛，故意留手，怕他直接冲到东山墅去找张大小姐。那就出大事。
丁强个人这待着已经快憋死。来三周，他只去过次单位。老陈那天在门口等他，把他直接带到自己办公室，丁强那天被审得发晕，办公室在大楼什位置他都不记得。他跟老陈申请过部里出入证，可是老陈说没必要，因为丁强任务就是在朝阳公园带，万有人发现出入证，反而会,bao露。
“觉得犯这些错误都是因为没有培训，”丁强说，“您也没教，哪怕让去个当便衣地方锻炼几周再回来也好，能胜任，但是您也得让先学习下吧。”
老陈点根烟，他知道刚才话过火，这个河北小伙子挺可怜。老陈知道，这样小孩肯定不甘寂寞，他这长时间没出去鬼混已经很不错。
“要不，”丁强突然机灵，“您让去朝阳那边当片警吧？”
“那可不行，”老陈说，“咱们这工作要严格保密，片警也不能知道这事情，点风声都不能走漏。”
老陈看时间不早，说：“走吧，请你吃顿烤鸭。你来北京可能还没下过馆子吧？”
丁强真就是个孩子，发工资，还有顿好吃，三周惆怅就成云烟。在团结湖烤鸭店，老陈点两只烤鸭，自己没怎吃，夸夸其谈地给丁强讲各种侦探故事，要是换个城市里孩子，不到三分钟就知道这些故事都是美国电视剧《犯罪现场调查》里，可是老陈也真有本事，把这些情节都换成中国，他也成那个纽约大侦探角色。
丁强听得目瞪口呆。突然问：“领导，您是说跟卧底似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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