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庄本以为戚阎是想抽他顿然后警告他不许再笑,结果下意识地正要闪避,就已经被人把拽过去。
下秒,落入是个温暖怀抱。
突如其来温柔贴贴让厉庄愣下神,张张嘴刚想说什,只听戚阎声音贴着耳边缓缓擦过,如既往简洁明:“将计就计可以,但回来时候如果少根毫毛,绝对会好好算账。”
原本还沉浸在过去压抑回忆当中,这瞬却好像心头有什被隐约触动下。
厉庄眸底情绪剧烈翻涌,随后才点点地平复下来,这回嘴角笑容也跟着彻底柔软下来:“找谁算账,找,还是找他们?”
是那些人安插在厉金身上那个“叛徒”罪名。
在厉庄记忆中厉金永远都是顶天立地大英雄,却是怎都没想到,奋勇杀敌到最后秒,殉职之后却反而要背上这道无比耻辱罪名。
厉金军职被罢,没有牵连后辈看起来像是那些军部领导最后仁慈。
而作为“叛徒”儿子,厉庄也在异样眼光中离开思莱德要塞。
在那之后他也曾经找过各式各样渠道为父亲进行上诉,但总感觉好像有只无形大手拦截在他跟前,每当他自以为找到平反契机时,总会被毫不留情地拍回原点。
戚阎:“都找。”
没有人愿意让身边最亲密人去只身犯险,但是戚阎也非常清楚,有些事情必须以个完美句号去彻底地走出来。至少如果将他放在厉庄立场上
直到之前秦玉成跟顾怡事情曝光,本以为能有些收获,没想到军事法庭审理过程中完全没有提过思莱德要塞事件半句。就连厉庄私底下给总部提出调查申请都像是没人收到般,石沉大海。当年那场突然爆发战役,仿佛在不知不觉间,早就已经被彻底遗忘在历史长河之中。
厉庄定定地看着戚阎,眼睛里闪动着隐约光色:“阿阎,所以你能明白吗,当刚才陛下亲口提到父亲时是怎样心情。有种预感,那多年困扰着谜团,应该,很快就要有答案。”
“承认,这确实是平反绝佳机会。”戚阎问,“但是当年事情旦牵扯出来,你应该知道会是个什样情况。”
“都是‘叛徒’后代,听就知道待遇肯定好不到哪去。”厉庄无所谓地浮起嘴角,“可是那多年过去,该有证据恐怕也已经被清理地干二净,就算现在托元帅跟陛下重新调查,恐怕也出不什结果,倒不如将计就计。老话说得好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如果换成是你,愿意错过这样千载难逢机会吗?”
话音刚落,便见戚阎忽然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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