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放别人那估计多少有些抹不开面,厉庄倒是回答得特别坦然:“不是吃醋,是喝醋,那大缸醋。”
边说,还边在空中比划个硕大范围。
好在其他人都已经睡着,没有引起过多注意。
戚阎靠在位置上,歪着头看自家哨兵这过分夸张表态,眼底带着淡淡笑意。
隔会儿才问:“那要怎
戚阎原本想闭目假寐,最后还是耐不住这个家伙过分恼人注视,在心里“操”声后回头瞪过去:“不睡觉老盯着做什?”
厉庄非但没有被这凶悍样子给唬住,嘴角反而勾起抹意味深长弧度:“在想件事情。”
戚阎:“什事?”
厉庄想想说:“在想家搭档这能干,怎样才能把他藏起来,不让别人觊觎。”
戚阎顿下:“……你有病?”
。
闻言,他面无表情地压下嘴角:“别问,问就是现在感觉自己有点绿。”
羊俊德:“?”
戚阎回来时候身后已经没能再见到黑裘皮身影,他不疾不徐地将手腕上挽起袖子放下来,丝不苟地将所有褶皱整理完毕,见其他人还站在那没动,提醒道:“别愣着,走吧,回去。”
这次任务整个过程可以说是有惊无险。
厉庄接得相当顺口:“你有药?”
戚阎无语地伸手,想要强行把这人赶到别位置上去坐,反倒被把握住手腕。
厉庄语调听起来酸得不行:“你没看当时那土著族长落在你身上表情,恋恋不舍地恨不得把你当场留下似,要不是还有任务在身,宁可跟他好好地打架也不先给你去给他搞什结合热安抚。”
说完,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,又低声地嘟囔句:“家向导凭什还要去安抚别人?”
戚阎开始听这人没事找事话有些想笑,到这会儿才终于琢磨出点味来,视线从厉庄脸上扫过:“厉哥,你这是在吃醋?”
在达成轻舰返回路上,众人悬着那颗心也算是完全地松懈下来,陆陆续续地在途中陷入梦乡。
戚阎坐在靠窗位置上,微微侧头,窗外万千星辰仿佛都漏入他眼中。
可是比起这些星辰光芒,落在他背后那道视线显然更加灼人。厉庄以前虽然也总是喜欢盯着看,但是从来没有那样露骨。
此时此刻视线仿佛带着独有触觉,抚过他耳根,顺着脖颈轮廓点点地落下,微痒难耐,将脑海中更深那层记忆也都不知不觉间勾起来。
就在前夜晚上,那人手就是这样轻轻地抚过他全身,而他指尖上,也仍然停留着那样浓重触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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