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嘉白不知道什时候起摆脱那些热情追求者们,手上还抱着不知道谁送花束,直勾勾地对上视线后稍微哽下,低声地开口:“戚阎。”这样表情看起来很是忐忑,配上这张人畜无害脸更是见犹怜,换成别人恐怕早就心软地塌糊涂,可惜戚阎从小就根本不吃他这套,非但没有半点动容反而将眉心拧得更紧:“有事?”
大概也知道自己那副小白兔做派对戚阎没什作用,时嘉白小委屈下还是低声开口道:“刚才人多不太好说话,其实是这样……当年你走得急没来得及,现在虽然有些晚,但还是想说声……对不起。”
最后三个字低低落下,带着很浅尾音。
戚阎嘴角勾起抹毫无温度弧度,没有搭话。
时嘉白也不计较,继续说道:“是真很对不起,当时真不知道大伯阵亡消息还是机密,就只想着第时间通知你……后来事情闹得这大也不想。这多年来直非常愧疚,不知道你能不能……”
就没有半点关系。”戚阎伸手在时亦司投上肆意妄为地揉把,眼见时亦司气急败坏地伸手护住,才忍不住地勾下嘴角,“而且你现在早就有足够保护自己资本,也没什好怕。”
时亦司刚想抱怨自己精心打扮发型被完全弄乱,闻言不由愣下。
戚阎则是看着他露出浅浅微笑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这瞬简直温柔地不像样子。
然后便听到他说:“觉得你现在定比那时嘉白厉害多。”
时亦司从来没见过戚阎这柔软样子,感动下顿时有些热泪盈眶:“戚阎你真是……”
“如果你想找人原谅话,那就问错人。从离开时家那天起,那里发生过所有事情都已经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戚阎淡淡地堵回他后面话,不轻不重地问道,“还有什要说?”
时嘉白定定地看着戚阎,仿佛是在努力消化他所说话,顿片刻后,有些犹豫地开口道:“还有就是,关于祁洲事。”
大概是留意
戚阎在好友投来熊抱之前把按住对方额头,阻止这丢人行为:“不是来找匹配搭档吗,还不快去重新收拾下,就现在这幅鬼样子,也不怕等会把那些哨兵都给吓跑。”
“这鬼样子还不是你弄。”时亦司忍不住地嘀咕声,但也很快转过身去,直奔侧面洗手间而去。
戚阎也不着急去登记报道,留在原地等着。
过片刻后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时亦司来去不可能才用这短时间,戚阎回头看去,果然看到那张叫他非常不喜欢看到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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