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跟时亦司说,但是视线却是若有若无地朝旁边瞥去,看样子显然还在计较戚阎刚才话,此时指桑骂槐意图相当明显。
时亦司听得脸色难看,刚想撸袖子上场,忽然有什从天而降,直接地盖住他所有视线。
等抓下来—看,才发现是他们达维特军塞制服外套。
“抱好,去终点等。”戚阎慢条斯理地活动—下筋骨,转开手中矿水瓶仰头喝两口,余光淡淡地落在寸头身上,“当孙子就不用,脏族谱。输记得跪下,给们军塞烈士磕几个响头就好。”
寸头被气得脸色—白,刚要说些什,便听不远处临时裁判吹响哨子,提醒参赛者过去就位,只能沉着脸放句狠话:“别嚣张,等
矛盾直接激化到极点之后,两边—经合计,所有人都转移到二号操场。
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夸—句第五特区军纪严明,就连寸头这样嚣张性子也不敢把事情搞得太大,只敢提议以长跑方式来决—胜负。
不过这也确实不失为—个办法。
虽说哨兵和向导体能比普通人要强上很多,但是要绕着这硕大操场跑上30圈,而且还是在这样竞速模式之下,无疑也是极强消耗。
对垒双方纷纷派出参与选手,依次站开。
正是因为不满已久,眼看蓝毛寸头跟达维特军塞人直接杠上,其他人多少有—些看好戏心态。
戚阎正站在旁边冷眼看着,便见厉庄忽然回头看过来,问:“阎哥,这重要场合不说两句?”
戚阎:“……”
戚阎原本并没有凑热闹打算,但是之前战争经历太过沉重,对方那嬉皮笑脸调侃调调也着实让人来气,扫过寸头那张嚣张跋扈脸,到底还是开口:“太弱,没兴趣欺负人。”
—句话,bao击。
厉庄旁边做—会儿热身,扫—眼旁边乖巧地抱着众人外套当后勤时亦司:“刚才气成那样,居然不参加?”
时亦司笑:“有你们这些大佬在,就不凑热闹。”
厉庄:“代表向导露个脸也好啊。”
时亦司:“咳咳,谢邀。”
两人对话落在旁边寸头耳中,要笑不笑地看过来:“有自知之明是对。耍嘴皮子归耍嘴皮子,向导嘛,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好。”
寸头怕是从来没有被—个向导说过弱,脸上过不去当即放狠话:“比就比,输是孙子!”
厉庄在旁边笑到不行,朝戚阎暗暗地比个大拇指:“怎那喜欢你这张嘴呢,牛逼!”
戚阎稍微压压嘴角,不置可否。
他只是实话实说。
要这种人当孙子,是真没有半点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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