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话说得很是轻描淡写,但是落入耳中,每个字都仿佛带有种非常微妙感觉。
戚阎回想下彭寿平日里耀武扬威样子,想想,到底还是问出自己心里疑惑:“这些事情,很多人都知道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会知道只是因为跟他结合哨兵刚好是孙女,金维拉。”金巴特微微笑,“说起来还真是有些让人怀念,当时这两人结合登记,可还是亲自主持呢。”-
不得不说,这事态发展确实有些出人意料。
直到走出防卫塔大门,戚阎依旧感到有些恍惚,定定地在原地站好久,才重新迈开脚步。
蹭。
金巴特上校和善地问:“怎样,同样都是鸟类精神体,有没有兴趣听这个老头子给你传授点战场要诀啊?”
戚阎愣下,神色肃后当即行个军礼:“感谢上校指教!”
“以后不用这客气,下次见面,叫金老就好。”金巴特上校笑笑,“不过看你刚才反应,你跟彭寿关系好像也不太好吧?”
戚阎语调淡淡地实话实说:“西塔里应该没有意见不大吧。”
虽然从另个角度来看确实对彭寿有些其他解,但是依旧不足以洗涤之前留下不佳印象,这让戚阎还是想不明白这人让他来见金巴特上校到底是出于什想法。
还是说,个半疯子所有行动,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理由?
戚阎想到最后,到底还是放弃去跟彭寿共情。
毕竟,能让战功赫赫金巴特上校亲自指导,不管从什角度看都是稳赚不赔好事。不说这位老前辈在战场上无价经验,单说那同是鸟类精神体向导身份,就绝对是个最完美
金巴特上校看着戚阎这耿直态度也觉得有趣,不知道想起什,缓缓地吁出口气:“确实,必须承认这些年他做得确实有些过分,不过如果没意外话,这应该会是他待在达维特军塞最后年。”
戚阎:“最后年?”
金巴特上校看他眼:“彭寿结合哨兵在战役中阵亡事,有听说过吧?”
戚阎点头。
“完美缔造起来精神链接旦有方断裂,对另方来说,痛苦程度就像是种灵魂分割。更别说像彭寿那样,跟哨兵完成精神和身体双重结合情况。”金巴特上校不疾不徐地说,“当时彭寿来达维特军塞之前很长段时间,都需要靠药物强行维持稳定,如今药效逐渐失去功能,在彻底发疯之前,自然需要转移到‘安全’环境当中去关押起来。只能说,以他这破脾气也还好是个向导,如果换成是哨兵,恐怕真是几十根链子都拴不住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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