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崤和黎容都是学校里风云人物,就连大新生都知道。
“卧槽!你看那两个!岑崤和黎容!还穿着学士服呢!”
“这是在干什记?怎还抱起来,毕业照行为艺术?”
“傻你,没看到黎容裤子都卷起来,肯定受伤,校医院老师也在呢。”
“受伤定要抱着吗,那时候骨折不是自己蹦到医院吗?”
但也因此,他脖颈上挂着项链从宽大领口滑出来,雪花状戒指显露在阳光下,熠熠发光,与岑崤手上戴着那个,如此相像。
主任行医多年没见过这种热情场面,尤其是做出这个动作还是鬼眼组组长和高塔小组组长。
他推推眼镜,时不知道该说什好。
说这种情况扭伤,病人应该还可以跳着走?
说背着要比抱着更合适些?
多:“好好好,那你快跟走,校医院挺远。”
岑崤不用他说,走比他还要快,主任差点没跟上。
岑崤赶到校史馆门口时候,黎容正在台阶上坐着,学士服撩起来,裤腿卷着,露出红肿脚踝。
他疼脸色发白,顶着浓郁日光,皱着张脸,被晒得蔫巴巴。
看到岑崤他还有些诧异,哼哼唧唧道:“你怎来?”
“关系不好?表面朋友?谁传假料?”
“就是说,你们有没有觉得岑崤手上戒指和黎容脖子上有点像啊?”
“同志们,想起件未解之谜。”
“不瞒你们说……也。”
“哈哈哈想什呢,不是说岑崤未婚
岑崤用余光打量埋在自己肩头躲闪人:“还躲,黎组长把自己弄伤,以后就不得不让亲自接送。”
黎容:“……”
黎容眼眸微抬,瞄到几个老师瞠目结舌模样,忿忿道:“其实你就是想公开是吧,扭是只脚,又不是两只脚。”
岑崤将他抱得紧紧,理直气壮道:“是,想让所有人都知道,黎组长是老婆,谁都不能惦记。”
校史馆周围虽然没有毕业生,但不是没有其他学生。
岑崤望着他高肿脚踝,无奈叹气,本有些生气他把自己伤成这样,但听那软绵绵语气又什都说不出。
主任指挥道:“来来来,搭把手,岑崤车就在附近,把黎容扶过去。”
黎容却朝岑崤伸出只胳膊,眨巴着眼睛:“好疼啊,扶把。”
岑崤接过他手,安抚似轻揉下,却没上去扶他,反而顺势揽着他背,托起他膝窝,将人直接抱起来。
宽松学士服在暖风中摇曳,黎容赶紧用胳膊搂住岑崤脖颈,袖口沿着他白皙小臂掉下去,他扭过头,将脸埋在岑崤肩头,不让人看清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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