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常教授，言教授，李教授，你们倒是说说，项目进行
怎
样
？”
“就像组长说，闷声发大财才更好吧，他现在张扬做派倒有些像蓝枢。”
“他之前确实是跟蓝枢走近些，受影响也是在所难免，慢慢改过来就好。”
“他可不是代表他自己啊，现在他还代表黎教授和顾教授，他如果真出什问题，岂不是……”
常莉就知道，高塔小组里掀起这股风气必然是张昭和授意，可张昭和此刻却神隐。
常莉望着张昭和背影，直到他彻底走出她视线范围。
她承认，她有时候太过情绪化。
其实她没必要告诉张昭和黎容有多优秀，但她实在忍不住。
她心里，有太多被欺骗愤怒，但看着高塔小组其他被蒙在鼓里人，她又实在无可奈何。
果然，张昭和离开后，高塔小组就开始骚动起来。
适应，毕竟他是第
次……”
常莉面露疑惑，直接打断张昭和话：“不对，律因絮是黎容主导，
们才是给黎容打辅助，他也没有不适应，他做非常好，甚至不知道该怎形容他天赋和优秀。”
张昭和愣下：“你说律因絮是黎容主导？”
他不由自主从衣兜里摸出那只钢笔，在掌心反复揉搓着，可不知为什，这次再没有瞬间定心感觉。
或许是朱焱垂垂老矣，卧病不起，已经无法让他感觉到威胁，又或许是，黎容已经不在他掌控范围之内。
想到这儿，常莉就感到恶心，要不是她早早知道真相，恐怕她也是傻傻指责黎容人。
常莉：“大家放
有些十分信任张昭和人，会无形之中成为他帮凶，维护张昭和想法和观念，似乎是他们在进入高塔小组后学会最重要事。
“不是泼冷水啊大家，只是有点担心，黎容现在这高调，会不会不太好啊？”
“看他经常接受采访，心思到底有没有用在科研上？”
“也不是指责孩子，鲜花和追捧确实很有诱惑力，也很容易让人迷失自己。”
“现在看着，都心有余悸，毕竟当初也是这声势浩大唉……”
常莉笑笑：“你脸色怎这难看，黎容能有这样水平，不是应该欣慰吗？”
张昭和攥紧钢笔，颧骨愈发凸出，他绷绷松弛皮肉：“只是太意外。”
常莉意味深长道：“大家都很意外。”
张昭和：“既然这样就放心，你们忙吧，安心等待好结果。”
说罢，他微微弓着背，拄着拐杖，步步稳稳走出实验室，他瘦削背影被灯光拉成细长条，铺在地面上，随着他脚步而微微晃动，仿佛鬼手在张牙舞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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