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跑三公里,岑崤才抓住黎容绒衣,将他按在自己怀里。
黎容踉跄下,不得不站住,两人时顾不上说话,纷纷大口喘着气。
黎容甚至激动咳嗽两声,绒衣也被岑崤给拽领口大开,他面色潮红,身上出薄汗,快速呼吸让他胸口起伏,柔软鬓角被汗水打湿,打
不过黎容虽然猜到,却没有咄咄逼人问出来。
他只是挑下眉,脸轻松等待着岑崤回答。
岑崤望着黎容明锐双眸,避重就轻,伸手捏捏他下巴:“都已经让心情不好,难道再说出来让你也心情不好吗,不是大事,大事就跟你说。”
黎容微微眯着眼,叨叨咕咕:“瞒着,还很理直气壮。”
他虽然不喜欢被瞒着,但是也打算暂时放过岑崤,毕竟杜溟立触及岑崤痛点,而且现在杜溟立,还真不知道什大事。
不在乎岑崤把他从心仪马路牙上拉开,直接又找条砖缝踩着走,他低头看着地面哼笑声:“偏巧在教室外听到自己总结下而已,谁有时间学经济,是你自己不好好听课。”
“你现在不怕别人知道们关系?”岑崤也瞥眼黎容踩着那条线,这人走直线还很讲究,遇到砖缝里生出来杂草不踩,遇到不慎路过小虫子不踩。
黎容莞尔笑:“其实真相只有藏着掖着才更让人深信不疑,越是坦荡自然人家可能越不当回事。”
说完,黎容突然扭回头,盯着岑崤:“你上午在九区遇见什,怎心情不好?”
岑崤早晨出门时候还很正常,早餐甚至吃两个鸡蛋,再见面,就有点强打精神意思。
不过心里放过,嘴上却不愿意放过。
黎容用手扯扯岑崤衣领:“你说什是大事就什是大事吗,再瞒着……”黎容话音顿,突然挨紧岑崤,抬起膝盖,在某个地方重重蹭下,“再瞒着你就去睡书房!”
他声势浩大放完狠话,转身就走,起初还是竞走速度,但见岑崤倒吸口冷气后,咬着牙追上来,黎容就不管不顾跑起来。
毕竟是两个正处盛年男生,跑起来速度还是很快,想要追上也没那容易。
黎容跟着唐河强身健体几个月,这时候终于见成效,他已经很久没这快跑过,春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,带着潮湿晨露和新翻泥土味道。
肯定不会是学校事,那就只能是九区。
在韩江事情上,他们目前占着上风,掌握着姜筝这条线,岑崤总不至于被韩江影响心情。
那就只有杜溟立。
杜溟立能影响到岑崤,必然跟他有关。
难道杜溟立跟岑崤提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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